看到这个结果,熊珊却十分的高兴,不由得欢呼雀跃起来。瞥了一眼旁边的王启年,夫君大人好像不高兴了。赶紧挪到王启年身后,趴在他肩头上,从后面搂着王启年的脖子,要粉嫩的脸蛋磨着王启年的耳朵,并在王启年耳边轻轻说道:“夫君,奴奴的好夫君。不是奴奴不愿帮夫君那个,奴奴实在受不了,每次漱完口后还是想吐。”
看到王启年没有反应,熊珊继续说道:“夫君大人不要生气嘛,最多除了这个之外,奴奴都听夫君大人的。”
王启年顺势抓住自己肩膀上面熊珊的玉手,开口说道:“真的听为夫的?要不咱们把骰子上的红纸撕掉,下次你们摇到后,咱们便试试。”
熊珊却像受了惊吓的小猫一样,挣脱了王启年的掌握,跳了起来摇着双手道:“不行,不行,这个更不行。夫君大人,那里脏死了,不行的啊。”说完之后,又搂回了王启年的脖子,在他耳边娇笑着说道:“就这两个不行,除了这两个外,都听夫君的。”
此事王启年只是在后世的爱情动作片上见过,无非是想尝个新鲜,倒也不是非此不可。见到熊珊拒绝,也不再坚持。便起身把椅子移动了一下,朝向了外面,方便二女动作。接着便坐了下来,等着二女的服侍。
熊珊扔骰子扔到了“盗跖”这个小人,所谓君子动口,小人动手。既然不用动口,自然十分积极。何况刚才似乎惹了爱郎不高兴,得尽力讨好一下。于是便拿出了十二分的手段,把一双玉手放在王启年肩头,轻轻的捏动起来,同时把身子贴在王启年背上磨磨蹭蹭。
旁边的杜文若却一直红着脸,只是低着头不说话,也不动。同熊珊这磨人的小妖精不同,杜文若脸皮薄,虽然每次都会半推半就,却从来不肯主动。
王启年背后的熊珊见状,便走了过去,把杜文若拉倒了王启年跟前,又轻轻的按住她的肩头,让她跪了下去。
杜文若无奈,谁叫自己手气不好,摇到了“柳下惠”这个君子,按规矩得动口呢。只得半推半就的跪了下去,把双手扶在王启年的膝盖上,伸长白皙的脖子,凑了过去,开始吞吞吐吐起来。
王启年享受着前后二女的服务,实在是舒服的很。坐在椅子上,不由得紧紧的抓住了椅子两旁的扶手,喘着粗气,偶尔还会发出一两声单音节的声音。
且不说王启年在熊珊房内享受着无边艳福,前面的毛东珠率领众人,穿过了院子,来到了王启年众人的住所前面。
想着等就能见到年大哥,毛东珠的心跳陡然加快。倘若同年大哥见面之时,旁边有许多下人,却是不是很方便,很多心里话没法说,很多事情也没办法做。倘若只有小玉在身边,自己便可以一个乳燕投林,投入年大哥的怀抱,享受着他宽广温暖的胸膛。
于是,毛东珠挥了挥手,让众人在外面等着。自己领着小玉,便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推开院门,里面却是一个精致的小院子,院子内水池假山俱全。越过水池看去,三五十步外的院子尽头,却是一溜精致的厢房,约莫十来个房间,排成了一排。房间数量虽然多,却只有正厅旁边的两三个房间亮着灯,其余房间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水池上的回廊上,厢房的门口等处,都挂着一盏盏的灯笼,照亮着通往厢房的小路。
今晚却是十五,月亮早早的就已经升了起来,清冷的月光洒在小院子内。再加上灯笼的照耀,朦朦胧胧的能照亮院子内的情形。
虽然已是深秋,小院内景色却很是不错。借着月光和烛光,能看清院子内的景色,毛东珠却无意欣赏,提起裙角,小跑着踏了水池上的回廊,朝着亮灯的厢房冲去。心里既有几分期待,又有几分紧张。
水池上的回廊刚刚才走了一半,毛东珠便听到其中一间亮灯的厢房内,偶尔传来几声男人的呻吟声。和王启年相处了这么久,毛东珠自然对这个声音很熟悉。闻听到这样的声音,毛东珠心下大惊:“年大哥这是病了?果然一个单身男人在外面就是不行,都是自己不好,没有跟着来照顾年大哥。倘若有自己在身边,必然会细心照料,肯定不会让年大哥生病。”毛东珠一边自责,一边却加快了脚步。
刚越过水池,还没来到厢房前,旁边就有丫鬟过来拦路询问。毛东珠此事正心急如焚,哪里有空和她废话,三两步绕过了拦路的丫鬟,便来到了厢房前,一推房门,却发现已经里面已经拴上了。
心忧年大哥的病情,毛东珠也顾不了这许多,身子一沉,前弓后箭,双腿同时用力,同时单掌往房门上一拍,啪的一声就震断了门闩,抬腿就冲了进去,后面的小玉也紧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