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会沈从安助理一句话,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沈从安的助理看到我这个模样,他知道了我的意思,只能叹了一口气说:“沈先生说了,您什么时候反省清楚了,就什么时候见孩子。”
我说:“滚。”
我见他不动,然后指着门口的方向,对他狰狞着大喊说:“你给我滚啊!”
对于我的反应,他只能在我视线中离开。
沈从安助理离开后,我便站在屋内焦虑的扯着头,等仆人进来后,看到我这模样瞬间尖叫了,她说:“夫人你在做什么呀!”
冲了过来,便一把抓住我的手,我木讷的低头去看,才现头被我手上的力道抓下了一大把,可我一点也感觉不到疼,反而觉得很痛快。
仆人们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怪异了,我将她们推开,出了客厅后,便在院子内走着,耳边始终能够听到孩子的哭声,好像就近在咫尺,我想从大门口冲出去,可才冲到门边上,便又被人推了回来,我摔倒在地下,忽然恍然间才现,我真的被沈从安囚禁了。
其中有一个仆人是以前照顾我的,她知道我和李琦交好,也是真心实意待我,讲我从地下扶了起来后,便对门口的两个保镖怒气冲冲说:“你们在干什么?!要是把人伤着了你们赔得起吗?”
他两个面无表情看了我一眼,便侧过脸继续如一做雕塑一般站在那里,仆人只能扶着我回房,然后问我为什么不能认一下错,她说认一下错了什么都好了,我为什么要这么倔,要给自己找这么多苦头吃。
正当仆人碎碎念着时,我笑着问她,我哪里有错。
那仆人倒是被我突然的一句问,问懵了,她愣愣看着我。
很明显也不知道我和沈从安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也并不清楚我错在哪里,在她们眼里,只要是他生气,这里最大的人生气,就是我的错,从来不去追究原因。
可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不认为自己是错误的,我在救他,我只是想占有他,何错之有。
我不爱他,因而无动于衷,那才错了。
我笑了出来,眼泪又不由自主从眼尾流了下来。
那仆人看得焦急,她赶忙从一旁扯了几张纸巾替我擦着眼泪说:“夫人,您还在月子期间,别再哭了,以后会落下病根的,我们是过来人,才明白这里面的厉害性,孩子总会见着的,可哭坏了身子那该怎么办啊。”
我说话只是继续哭,她见我眼泪止不住,只能种种叹了一口气说:“我去找找李助理,看看他能不能想点办法,您和他一直交好。”
她说完这句话,便找来人守着我,然后一个人匆匆从着院子里走了出去。
可最后她一个人回来的,没有喊来李琦,她说,李琦因为这件事情,也被软禁了,可是是软禁在监狱,连同上次一起帮我瞒着这件事情的仆人都无一幸免。
那仆人担忧的看了我一眼,她问我到底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李琦同样也会受到这样的惩罚。
他们大约不知道,就在半个月那场爆炸事件中,泄露茱萸县一切机密的人就是我,可那只是沈从安的圈套,引警察上钩的圈套,他只不过是在在肃清一些和我同流合污的人。
仆人见我一点反应都没有,又再次叹了一口气说:“夫人,您别再倔了,两个人里,总有一个人要认输的,不然这日子该怎么过下去?而且您和先生都有了孩子,这日子更加好过了才是,为什么要将这样好过的日子浪费在置气上呢?”
我沙哑着嗓音问:“外面有没有说李助理什么时候被放出来。”
那仆人摇头说:“没有,没有说放出来,听说是犯事了,至于犯了什么事情,我们都不太清楚,只知道他被抓了。”
我说:“有说杀他吗?”
仆人说:“这倒没有,李助理怎么说也跟了先生这么多年了,应该不至于有生命危险。”
我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只是坐在那里继续呆。
仆人看着我又沉默了下来,有些欲言又止说:“不过,我听说秋霜被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