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沈从安是从哪里找来的东西,等他回来后,已经是三个小时后,这个时候,我身体已经接近抽搐,意识甚至有些不清不楚了。
只知道沈从安将我双手上的绳子全都松开,然后把我紧紧困在了怀里,他用手拂开我脸上头,低声说:“没事了,很快就没事了,乖,别动。”
我还没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手臂上突然传来蚂蚁夹咬一样的刺痛感,我想抬头去看,沈从安死死摁住我的肩膀,将我脸埋在他怀里。
我喘不过来呼吸,只能无力的用手抓着他衣襟,痛苦的呻吟了出来。
沈从安一直按着我脑袋,一遍一遍吻着我汗湿的额头,反反复复告诉我:“没事了没事了,我别怕,很快就好了。”
当那些冰冷的液体,随着他推动的动作一点一点进入我体内后,我颤抖的身体逐渐冷静了下来,那种熟悉的快感,如温泉一般将我冰冷僵硬的身体,缓缓温暖过来。
我觉得心脏紧绷得疼,不断翻着酸疼的眼睛,在那里狠命喘着气,沈从安不断抚摸着我额头,低声叮嘱说让我深呼吸。
我按照他的指使,不断深呼吸吐着气,反反复复好几次我。身体上逐渐接受了这异样情绪的涌动,我接近瘫痪似的躺在沈从安怀里,满脸狼狈看向他。
沈从安冰凉的指尖擦拭掉我脸上的眼泪,他说:“舒服了吗?”
那种舒服感,在我四肢百骸内流窜着,仿佛置身于天堂,我朝他点点头。
他说:“我们以后慢慢戒好吗?”
我还是点点头。
他没再说话,将我打横抱了起来,然后带着我去了洗手间,这是镇上唯一的小旅馆,环境并不是很好,但是好在还有个浴缸,虽然破破烂烂,可是足够容纳下我。
沈从安将水放满后,便为我清洗着全是汗的身体,这个过程,我始终都是闭着眼睛。
因为我已经累到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最后洗干净后,沈从安将我抱到床上后,便将我搂在怀里,我身体紧紧依偎着他,感觉到他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热量后,我终于才有些支撑不住了,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沈从安没有再房间,我从床上下来,走到床边看向楼下,这里都是一些卖鱼的商贩在游走,所以连窗外的空气都带着鱼腥味。当我正望着看楼下出神时,突然房间内的门被人一脚踹开,我回头去看,门口站着几个小混混模样的人。
我皱眉看向他们,疑惑问:“你们是谁?”
那几个小混混也看向我,为的后面有一个人,指着我说:“老大!就是这个娘们儿的男人抢了我们的货,估计是给这娘们吸的。”
为的那人手上拿着一根铁棍,上下在手掌心内敲打着,他有些猥琐的目光在我脸上打量着。
我就面无表情看向他们。
为的那个人淫笑着问我:“你男人呢?”
我说:“你们是谁?”
那为的男人指着自己说:“你说我是谁?在这个镇子没有谁不认识我王老大,你男人昨天在我们场子内枪了货,你说这笔账该怎么办?”
我想到昨天沈从安给我吸食的毒品,我没有说话,只是抱紧自己,冷冷看向他们。
我说:“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那男人说:“你听不懂没关系,反正不是你抢的,不过是你男人就相当于你抢的,要不你——”他色眯眯的视线在我身上来回看了一眼,他淫笑着说:“不如,肉偿,这事情我就当算了?”
我没有理会他们,只是抱着双手,转过身继续看向窗外的风景,那个为的男人见我如此忽视他,甚至一点害怕他的情绪都没有,他觉得在自己一帮小弟面前丢脸了,干脆冷笑一声,走了上来,伸出手就想来拽我,可他还没触碰到我,手突然被一颗子弹射穿。
那颗子弹甚至不知道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只听见那男人惨叫一声,紧接着,又是嘭的一声,一颗子弹直接射穿了他脑袋。
他整个人连挣扎都没有,直接倒在了我面前。
我眼睛在房间内四处寻找着,一眼就看到站在门口那些混混后面的沈从安,他手上持着一把枪,手上还劫持着一个人。
那些混混根本不敢动,看到他手上那把枪都自动退让了一条路,沈从安手上所劫持的那个人,浑身在抖,不断有液体从他灰色裤裆里洒落出来。
沈从安挟持着他进了屋内后,直接一脚将他踹了好远,然后,用手上的枪对准着门口,他低笑着说:“这货是肉偿,还是命偿,你们决定。”
那些混混只是长时间混迹在这个岛上,因为条件有限,只能走私一些白粉在这个镇上,枪这种东西,不仅没见过,更别说有了。
当他们看到沈从安手上那柄真枪实弹的手枪后,又看了看地下老大不断淌着血的尸体,哪里还敢在这里多待半分,各自吓得纷纷作鸟兽逃离了。
沈从安连地下的尸体都没有看一眼,好像死的不过是一只畜生,他牵住我手后,对我说了一句:“走吧。”便带着我朝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