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
朱一笙再次喝酒。
不过,这次杯子不过瘾,抱着整个白酒瓶子就灌了下去。
咕噜咕噜。
朱一笙有些醉意了,脸上滔滔酒色胀得通红。
啪!
朱一笙忽然伸手一巴掌打在了李燕的背上,抓住了李燕的衣服,“好了!说了这么多,也该半点儿正事了!”
说着,朱一笙就将李燕抓了起来,让李燕翻身躺着正面朝上。接着,他单膝跪在沙发上,另一只脚颤颤巍巍地站着,双手解开衬衫对脖子的封锁,将领带解开,随手朝着旁边一扔。
这一瞬间,李燕的眼神中升起了厌恶,旋即又转变为了兴奋。
“把手举起来。”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脑后传来,同时,一个可以让人凉悠悠地从后脑上窜到脚底,再从脚底上蹿到头颅的凉意灌满全身,鸡皮疙瘩和死亡的威胁笼罩着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枪?
朱一笙不确定。但是这种后脑勺如有实质的感觉,似乎和被枪抵着后脑勺没有什么区别。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举起双手,不敢乱动。
这小子怎么进来的?
什么时候进来的?
对了,他是神偷王瑭的徒弟!这点儿本事应该有的吧?
朱一笙吃惊诧异,这种人身上有枪的话也不足为奇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当初的雇佣兵王随便开枪崩了一个人,想必也不会想到太多的后果。
面对死亡,朱一笙不敢乱来。他也相信,自己和武潇之间没有深仇大恨,只要不乱来,武潇就不会开枪。
这一刻,似乎酒醒了不少。
“行了,别看我了!”武潇白了李燕一眼,“看看吧!你的未婚夫是不是很关心你很照顾你很能拯救你?”
李燕笑不出来,但是眼神是心灵的窗口,噙着泪,却也带着会心的微笑。这种由武潇带来的安全感,不是第一次了。
不过,武潇手里的枪是从哪里来的?
这绝对是枪啊!
武潇看了看桌上的曼陀罗花和旁边敞开的酒,还有放在朱一笙座位上的一个小白瓶的曼陀罗花粉,嘴角扯了扯,“不错啊!用曼陀罗花粉来做迷、药!朱先生真是才富五车啊,这都会啊!”
“武先生说笑了。”朱一笙双手举起,抱头,镇定地说道:“不知道武先生现在闯进来我和燕子的情人约会,有没有觉得不妥当?”
“情人约会?”武潇呵呵地笑了,用枪使劲儿抵了抵朱一笙的脑袋,道:“我约你妈、逼啊!人家都和你分手了,你他妈把我当傻子不知道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