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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八大胡同,,天上和地下。
天上,一艘“八宝玲珑舟”如扁舟泊清水,悬停在虚空之中,舟上人影翩翩,香风拂荡,舟身宝光环绕,宛如彩虹,舟下清纹荡荡,仿佛水河,这正是慈航斋的一品行走法宝。
慈航斋对面,却是沉浮着好大一团的黄金狮子云,这却是佛宗金刚门的“琉璃天狮云”,此云体积庞大,占据了整整半空,此云通体金黄,庄严肃穆,平和祥静,许许低诵之梵音,正缓缓从中弥漫而出,令闻者无不心安欢喜,如闻如来。
慈航斋旁边,则是漂浮着一张巨大的仙毯,仙毯遮天铺地,云蒸霞蔚,毯中纹路纵横,苍茫古朴,勾画着一套又一套的玄奥秘阵,阵阵玄力从秘阵中吹荡而出,令晦气为之一散,天地为之一清,这就是道宗天师门的“天机神行符”了。
慈航斋,金刚门和天师门各祭法宝,在半空之中成“品”字对持,将整个夜空映衬得光彩通亮。三件法宝之中,各有人影翻飞,低语声声,显然在商讨对策。
三件法宝之间,金刚门的“琉璃天狮云”独处一极,而慈航斋的“八宝玲珑舟”和天师门的“天机神行符”之间,却有架起一座彩虹之桥,彩虹桥上,两家子弟频频接触,显然正是双方结盟之象。
天上三家还在对持,一时无话,而地下围观之众却是乐不可支,小巷之中,风清歌四人正是眉飞色舞之极,此时只听风清歌正在发表对局势的感言,花教官,本场斗殴好像有很多人围观滴嘛,观众们都不怕吗?万一上面打起来,这战力外泄之下,岂不伤及无辜?当然了,我主要还是担心院子中的那些姑娘们,毕竟她们都是咱诊所尊贵的客人啊!
花教官坐直腰板,摇着脖子对四周张望了一番,答道,放心,院子中已无平民之气息,咱诊所的客人们估计都已经被疏散了,无妨!至于那些在屋顶墙头,以及像我们在这里吃夜宵的围观群众,个个都有家之本事,根本无需为他们担心。嗯,让我再闻闻……咱的镇龙组也来了三队人马在外围。
风清歌郁闷了,哇靠,三队镇龙组,这你也闻得出?
花教官低头啃着羊肉串,当然闻得出,雷公教官和千秋教官此时在五里之内,方便教官和茅山教官此时在三里之内,嗯,还有某炮教官,此时在……哇靠!百米之内?!!
花教官震精之际,又猛然撇见柳叶教官正将旁边的位置给空出来,还伸手拿了碟羊肉串摆在上面,眼见柳叶教官连番动作,花教官纠结了,老柳,先说明啊,本次是我请客,你掏钱啊!
柳叶教官不置可否,花教官刚想再强调几句,耳中便听到了风清歌热情洋溢的呼唤,大炮教官……我们在这里……呜呜,赶紧过来聚餐啊!今晚花教官请客吃羊肉串咩,再不来就没啦~
风清歌话未落下,众人耳边就是一阵炮声轰鸣,正是大炮教官潇洒登场,哇靠靠!大伙都在啊?难得!如此缘分,老炮必须凑凑热闹……哎呀呀!谷爷谷大将军,小炮向您老问好……哇靠,无常兄也在啊,你好你好……哇哦,这不是当红炸子鸡,小歌同学吗?不用客气!不用客气!额……哼!哼哼!
风清歌热情招呼,大炮教官,今夜咱们咋这么有缘捏?您也是来强势围观的吗?
大炮教官大马金刀地蹲在小板凳上,伸手便抓起了六串羊肉串一股脑地塞入嘴中,含糊不清地答道,有缘,相当的有缘,今晚刚好是俺值班,巡逻之际,便见这边轰轰烈烈,于是就赶来了。
花教官不阴不阳地横插进来,小炮,貌似这里不是你的当值范围吧?你敢翘班戏?
大炮教官一边嚼着羊肉,一边斜眼了,小花,熟归熟,你这样说俺,俺照样告你诽谤!俺来这里,那可是名正言顺外带贡献出兄弟之情的,不信?哼哼!俺可是有人证啊!
花教官举着羊肉串在大炮教官面前晃啊晃,人证?该不会是方便大师和茅山道长吧?
大炮教官眉飞色舞,就是那俩货!这八大胡同本是他俩的当值范围,可惜今晚却事出非常,所以他俩便不敢来了,于是乎,本着深厚的兄弟之情,俺才不得不与他俩对换,终于是赶上了这出好戏!
风清歌很是好奇地问道,额……方便教官和茅山教官为何不敢来这里值班呢?
大炮教官兴致勃勃地咬着羊肉串,鬼知道啊!估计那俩货胆小,所以就不来了~
风清歌见大炮教官妄作定论,只好将诚恳的目光转向花教官,眼见学生投来好学的眼神,花教官心满意足,他们两个不来,估计是为了避嫌。方便教官出身佛宗金刚门,咱头顶上也刚好有个金刚门,茅山教官出身道宗天师门,咱头顶上也刚好有个天师门,方便教官和茅山教官是一对交情很好的同事,但咱头顶上的两家却在对打,若是他们来了,他们又该帮哪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