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朱山花霍地转回头来,两眼放光的看着三人,捂嘴狂笑:“去吧!少年人,成天呆在自己的小黑屋研究自己的身体构造是会出问题的。去,赶紧去,晚上不回来都行,不过要记得注意安全,嗯……得戴套,用结实点的那种。还要记得节制,三五次也就够了,多了伤身。对了!所有的消费叫你诚哥出!最后,超过二十岁的女人一律叫她们滚蛋!我儿子可不是慈善救助人士!”
然后她回过头继续看电视,但心思明显不在那上面,笑得像一只刚下过蛋的母鸡,嘴里一直在小声哼唱:“我家有儿初长成~真是个俊俏的郎啊,俊俏的郎!”
朱女士有异于常人的思维方式和彪悍作风,阳毅倒是习惯了,史诚也勉强承受得住,但季连云明显被吓得不轻,以至于三人灰溜溜的出门,从顶楼下到底楼,钻进史诚的警车里时季连云一直都在抹冷汗,小声嘀咕:“你妈妈好吓人……你妈妈好恐怖……你妈妈真彪悍!你妈妈她还是女人吗?”
“你妈才是男人!”阳毅怒道。
“呃……当我没说。不过你妈妈……她真的……够猛!”
“闭嘴!系好安全带!”史诚不耐烦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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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阳毅家到警局有近三十分钟的车程。
路过肯德基的时候——另一家店,不是上次被炸的那个。史诚不知道哪股神经接错了线,居然从购物车道开了进去,给自己买了一杯咖啡,给阳毅和季连云买了两大杯可乐。阳毅与季连云捧着冰凉的可乐面面相觑,季连云悄悄做了一个秀逗的手势,阳毅更直接把史诚的诡异反应当作咒诅没有解除干净的后遗症。
警车来到警局,事实上,这是阳毅一生中第二次光临这个地方。远远看过去,他发现警局外面并不像自己想像的那么安静,警笛的尖叫剌耳难听,同样剌眼的蓝灯与红灯急速旋转着交替闪烁,有一种混乱的的感觉,片面的预兆着岐江越来越不安的社会状况。
警车就这样呼啸来着又呼啸着走,总是丢下里面不安份的乘客后又赶到事发现场去接下一位。似乎有了夜幕的掩护后,人心变得更加**裸的,丢掉了最后的遮羞布,正在上演一幕更加丑陋的戏码。等戏落幕,他们都到了一个地方集中——警察局。或许在这之后还要去监狱疗养一阵子。
史诚手把着方向盘把车倒进车位里,耸了耸肩,道:“我早警告过你们,这里不是好地方。”
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直面复杂人生的丑陋一面,阳毅与季连云有些紧张的捏紧了可乐怀子,透过车窗往处望去。
阳毅看到有醉酒的男子从警车里拖出来,警察当然也不会对他们太客气,使得他们的脑袋撞在车门上石砰砰作响。可悲的是当事人还在一个劲傻笑:“警官,你看……看,嗝儿!我……我没有喝醉。再来两斤……老……老白干我都没有……有问题!警……官,你的……车,嗝儿!真漂亮!”
还有一脸苍白的少年,岁数比自己还小,双手反拷着从警车里被拖出来,并激烈的反抗着,被警察按住脑袋,侧着脸紧压在警车上。侧着的脸正对着阳毅,一脸的青春痘和眼中桀骜不驯的叛逆,还有那一头剌猬般的短发,使得他看上去像一匹嗜血的动物,残暴而且凶狠。
“看你妈个b!”他冲着阳毅嘶声大骂。史诚打开车门,一脚踹到了他腰上,成功的让他开始呻吟,彻底的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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