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尔奇先生,不是所有人穿上了巫师袍就能成为巫师。”
“这个笑话可真搞笑,虽然是老梗,却足够我笑上一整天。”
“我成为了巫师,”一个哑炮学着費尔奇的动作古里古怪的说。
最后,费格夫人阻止了其他成员的骚动,摇摇头对費尔奇说,“你我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有的古籍,所有的记录都表明:哑炮,永远是哑炮。”
“愿圣光救赎你们的榆木脑袋。”費尔奇出声说。
他不禁想到自己当初也是这样对待李宽的,历史总是这样惊人的相似。还好自己当时还留着一丝侥幸,不似他们已经彻底放弃了。
費尔奇袖子中弹出了一根魔杖,他对着墙壁上燃烧的壁炉念道,“火焰熊熊。”
两朵火焰顿时从魔杖上射了出去,把壁炉燃烧得更加旺盛。
火焰经过路途旁的两名哑炮惊的站了起来,对費尔奇大声说,“你在干什么?差点烧到我们!”
可是下一秒他们自己也愣住了,似乎、好像……刚才費尔奇用了魔法?
费格太太猛地站了起来,然后缓缓坐了下去。
事实就摆放在她的面前,由不得她不相信。
之后吞咽口水的声音顿时弥漫在了四周!所有的哑炮像是饥渴的饿狼一样盯着費尔奇。
“梅林的胡须,費尔奇先生,你能告诉我们,你是怎么修复好你的魔力源吗?”费格夫人缓缓的说。
“信仰!费格夫人,”費尔奇抚了抚洛丽丝夫人的背脊咧嘴笑着说,“我现在是一名圣光的信徒,只有圣光的信徒才有资格摆脱哑炮的身份。”
“圣光?我想起来了!”一名哑炮恍然大悟般说了起来,“预言家日报曾经报导过一名叫做李宽的光明魔力使用者出现在霍格沃兹。那是真的?”
“光明魔力能够治愈魔力源的创伤?”
費尔奇收回了魔杖回答,“很遗憾的告诉你们,不能。”
“費尔奇先生,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这里的都不是外人,他们也曾是你的朋友。”费格夫人压制了其他哑炮的问话,对費尔奇说。
“我已经说过了,信仰!费格夫人,只有对圣光最坚定的信仰者才能摆脱哑炮的身份。”
“圣光?那是什么?”
所有的哑炮竖起了耳朵,打算把費尔奇的每一句话都给记录下来。
“圣光就是正义,圣光就是明智,圣光就是信仰,圣光就是希望……圣光就是这世界间一切美好的东西。”費尔奇虔诚的说着。
看着他的表情,不像是说谎。但是这样笼统的概念,他们应该怎么去信仰?哑炮们面面相视。
“能不能再简单的说?你表达的意思太笼统了,我们没办法理解。”那位准备结婚的哑炮女士开口问。
費尔奇从怀里拿出了那本他记载着自己每日祈祷的小本子说,“请你们跟着我念就行,圣光的奥义需要自己领悟,靠着叙述你永远都无法明白它的意义。”
随后費尔奇带领着所有的哑炮朗读着关于圣光的祷告词。
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其他人纷纷开口跟着朗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