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折磨、屠杀。”李宽用纸巾擦拭着手掌上的食死徒标记说道,“你的罪状,我从近代史书籍上看到过不止一次——纯粹的血统主义者,对所有的泥巴种都抱有敌意。”
贝拉克里特斯扭动着自己受创的身躯匍匐在地上,来自食死徒标记的折磨不仅来自于身体,更来自于心灵。
“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有主人的标记。”她抬头仰望着李宽说道,“不!你不是他。”
“闭上你的嘴巴。”李宽后退了两步说道,“你嘴里的气味和身上的臭味简直令人作呕。”
这个癫狂的女人却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痴迷的看着李宽手掌心的标记,猛地靠了李宽的手,不停的用自己的脸去蹭,那粘腻的感觉就像是捏在一块大便上一样。
抬脚用力踹开贝拉克里特斯,李宽嘴角忍不住抽搐。
最开始知道贝拉克里特斯时,李宽以为最多算是仰慕或者暗恋汤姆里德尔教父而已,根本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已经发展到了病态的地步,完全把自己当做教父的私有物品,完完全全的把自己奉献给了教父。
只是这种病态的感情,让李宽的皮肤都有些发麻。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李宽怒斥着说道。
这个女人哈哈大笑,舌头都因为癫狂的笑意伸了出来,“那些可不是罪状,那是赞美!是我的战绩,告诉你,折磨隆巴顿夫妇的时候,我非常享受他们的尖叫和诅咒声!是那么的美妙动听。”
说着她凑近了自己的脸,露出自己那口因为牢狱生活而变得乌漆麻黑的牙齿说道,“我认出你了!你是主人曾抱在怀里的那个亚洲小子!”
汤姆里德尔教父有抱过自己吗?李宽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但是这不妨碍他因为贝拉克里特斯突然靠近,向后退了两步。
真的太臭了,简直就是农村里茅房翻涌之后的那股味道。
“主人呢?主人!你来救你最忠诚的仆人了吗?”贝拉克里特斯张开嘴巴大声的喊着,脸上全是激动的表情,就像是等待主人回家的狗一样摇着自己的尾巴。
可惜……除了面前的李宽之外,她再也看不到任何人。
原本激动的表情慢慢歇了下来,她转过头看着李宽说道,“是主人叫你来救我们的是吧?”
李宽有点受不了她的热情,再次退了两步之后说道,“没错,的确是这样。”
“我就知道!哈哈!主人没有抛弃我们!”贝拉克里特斯癫狂的笑了起来,扭动着身体说道,“快放我下来,我们一起去见主人。哦!在他走了之后,我是有多么的想他!”
“活化——囚衣勒紧。”
“活化——手腕解散。”
李宽没有回答这个疯女人的问题,而是简单粗暴的用活化术制服了这个女人,在空中绘制着标记,送去了她的身体中。
“你在干什么?混蛋!贱货!快住手!”疯女人惊恐的扭动着自己的手腕,她能够感觉到食死徒标记完全没有反抗新的标记入体,甚至在主动破碎将位置让给了新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