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么一问,杨弘的脸就越发难看起来,到最后,甚至似乎因为过度的惊吓,而有些神情恍惚。
&……兵临了寿chun!!”
嗡
张勋、阎象的脑海此刻顿时一片空白。
阎象扑通坐在地上,这一个接着一个的消息,让后者都有些难以接受起来。
命小将取来一个黑袍,裹在那杨弘的身上,此时的张勋,则冷冷的眯下了双眼。
“我不是告诉过你们……不要轻易出城吗?……为何不停我的话!!”
杨弘兀自哭泣着,“听了!桥蕤将军也那般做了……可……可、可哪知那曹信诡计多端,原来五万大军猛攻四成,却是两军抄小路进发沛国另有所图……”说道这里,杨弘哽咽了一下,沉默下来。
此刻闻言,张勋与阎象同时对看一眼,阎象当先皱眉道:“原来如此……沛国若失,则陈国亦不保……没想到曹信起初的意图是奇袭沛国……不对不对……”但话锋又一转,阎象奇怪的道:“若是如此,那现在丢的应该是沛国才是,可听你这么一说,沛国并未被偷袭,而是主动降曹的……这又是为何?”
显然,正如阎象所说,事态的诡异xing,让人捉摸不透。
然而,张勋却在此刻,双眼微眯,冷冷的笑了起来,“如我所料不差,桥蕤就是这么被引出城的?”
杨弘沉默良久,突然点了点头,“不错,桥蕤将军得知沛国遭袭……率两万大军援助……却是到了中途……方才发现曹军根本没有奇袭沛国而去,而是在山道中埋伏!原来曹信的起初的目标就是我们……”
“那……后来又怎样?”阎象当下又是询问。
杨弘苦涩道:“之后……便是等到桥蕤将军回城,我等也丢了城池……将军他本yu率军反攻夺城……奈何曹军一月来并不强攻所致,弄得城墙完好无损坚硬如初……我等无奈反走,却又遭到曹信此人的埋伏……大军所剩不足十余……骑!”
最后那一句话说出,‘十余骑’这三个字在此刻就宛如泰山压顶,压的帐内张勋二人面如土se。
“这曹信深谙兵法之道,深不可测呀……未曾想这计谋如此这般环环相扣,诡诈多变,不愧是曹军的第二号人物……不输韩信之才……”
正当阎象兀自感慨之际。
一边的张勋,却是脸se越发的凝重起来,倒是比起面前杨弘的jing神失措,后者的眼神,明显产生了变化。
“看来那曹信果然名不虚传……现在,可谓我等危急存亡之秋了。”
“大将军,是否将此事禀明陛下……”阎象顿时来到张勋身旁,犹豫道。
“不可,现在无需让陛下知道……传我令,命……乐就、梁钢、李丰三将固守本城,千万不可再有纰漏!”
说到这里,张勋的目光这才瞥见杨弘的身子上……却是发现那上面正大大的刻着血字,‘除贼扶汉……’
一时间怒火中烧他,直接将杨弘踹翻在了地上。
&nbs境外三里,统帅中军帐。
曹德一席青衫,从帐外顿时走了进来,方才看到帐内文武皆坐,与主位上的曹信对视一眼,方才坐在了文席首位处。
作为统帅的父亲,曹德此次的随军出征其实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要帮帮忙,与刘翊一起管理一下辎重粮草,并且也想了解一下曹信的能力。
便是受到那场刺激之后,曹德整个人也变了许多,至少没有了那翻儒雅的德xing,更多了一层保尽沧桑的觉悟,此刻的曹德第一次这般想要去迫切的了解,自己儿子的想法。
“信儿,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曹德的询问,让曹信的脸se稍缓,原本神se凝重的他看了看此刻的帐内,顿时大声道。
“敌军虽有一败,但尚有大军十万众,为今之计,便是兵分七路,从荆州以东、豫州以南分兵而攻,父亲这几ri就跟在儿子的身边,张勋素来带兵有方,接下来是一场恶战,我们父子二人,就好好会他一会……”
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豪气,让此刻的曹德颇为的动容。
这是他第一次随队出征,也同样是第一次近距离的观望曹信的带兵,这一刻,身为父亲的他,才知道曹信在战场上是个什么样子。
汉建安二年,十一月。
曹信率八万大军,平乱豫州陈、沛二国,大军南下乘胜而击。
麾下大将赵云,率两万大军转攻荆北,典韦、许褚分领一万,攻打扬州九江东西两翼城池,其余高顺、陈到、周鲂、裴元绍、袁涣各部,分兵进发。
曹信自领剩余一万铁骑,直逼苦城而来,八万人马,即将与张勋的十万大军正面交锋。
自此也拉开了南下讨伐的序幕。(未完待续。)
ps:下一章,走马破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