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有一个疑问,为什么要促进人类与兽人的战争,其次,七宗罪这一次俘获这么多的活死人,究竟是想做什么?等等,刚才你提到过的**之石是红色的,莫非上次薇薇安杀死贝利尔用的石头,就是那种东西?原料是人类的灵魂的话,那你是打算用来大规模炼制这样的石头?！”

“是的,对此,你的表情似乎很奇怪,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有这样令你奇怪的么?”

妇人颇为不解的看着古心寒,因为古心寒,一副见鬼的神色看着她。

“我从老乔布斯那里听说了,你的真正愿望,或者说名为理想的东西,是想建立真正的理想乡吧,你这样的行为,真的没问题么?”

“没问题,有什么问题?之前我没有说清楚么?**之石只要足够的话,就能实现任意程度的奇迹,如果是配合‘最后的避难所’的能力的话,甚至可以做到取消过程,直接达到‘理想乡’这个果的能力,如果只是牺牲少部分人类,就能迎来真正的理想乡,有何不可?更何况,这样的行为先祖不是已经为我们证明其正确性了么?正是以三分之二人类的牺牲,才换取了人类现在所有的霸主地位。”

妇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更令古心寒迷惑了,这样太奇怪了一点了吧。说实在的,妇人这样的理念,并没有逻辑上的错误,甚至很常见,就如同卫宫切嗣的理念一般,牺牲少部分人,就能拯救多数人。这样的行为无疑是正确的,如果说,圣杯的力量能真正的实现愿望的话,那切嗣的真意,必定能得到实现。

而古心寒啊。现在是对妇人本心的质疑,太奇怪了。

“你究竟是因为什么,才想要完成理想乡的?”

“为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问,难道,完成一个人生的目标很奇怪?”

妇人的回答,让古心寒的脸色僵硬起来了。这样的回答,几乎是验证了古心寒心底的猜测;说实在的,像这样的理想,让世界得救这样的想法,并不少见,动漫之中。卫宫切嗣之类的,比比皆是,但是啊,无论是其他动漫人物也好,卫宫切嗣也好,都是出于一种刺激,或是对众生的同情。或者是因为儿时受到的迫害,无论是哪一种,对于完成理想乡,都有着自己的理由。

只有这样,人类才能对这样一个遥遥无期的目的,持之以恒,付出令自己都难以想象的代价,去完成它;而眼前这妇人并没有,对她而言,完成理想乡。仅仅是一个目的,一个理所应当完成的,或许如同孩童突然想要一颗星星这样荒诞的想法一样,因为想要,所以去完成它。为之而行动,就是这样简单。

不是出于对众生的同情,所以对于完成理想乡,牺牲如此至多的民众,并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连多余的犹豫都没有,就像是完成一个必要的目的,而进行理所应当的行为一样,这正是之前古心寒所察觉到的异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