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他输了?难道南宫不斜方才做了些什么吗?”车子鸣眉头皱起,他转过头来询问公西改,要知道方才在台上的一切车子鸣到现在还是有点发蒙,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公西改听到了车子鸣的问话,耸了耸肩,语气恢复平常地说道:“你不知道那是正常的,倘若要不是我曾经见识过,我也看不出是怎么一回事,你别以为刚刚南宫他什么都没有做,其实管星野实力不容小觑,但最主要的还是他学会了一种元诀,是有关灵魂攻击的,没错,当管星野使出这一招,南宫那过于坚韧的意志反而使得管星野晕死过去,你别看我说的平常,其中凶险难以言喻。”
车子鸣点了点头不再说些什么,只是心中有些感慨着沧元之大简直无奇不有,而各式各样的元诀也层出不穷,他心中暗暗警惕着。片刻之后,离开擂台的四人一一分别,因为诺风告诉车子鸣说下一场比赛即将来临,而公西改和年卡也要去参加第四轮的比赛,总而言之就是各个人都很忙就是了。
不一会儿功夫,车子鸣便和诺风回到了擂台,往台上一看,只看见一个身材矮小的青年站在台上,尖嘴猴腮的神情显得很是卑微,满头的青丝遮挡不住双眸中的狠厉,面色如蜡的脸上有着大大的酒糟鼻,瘦弱的右手不时地挠一挠左手上的挝,那挝形式奇特,长有一丈三尺,柄端安一大拳,拳握有一笔,全身都以矿铁制成,其重量绝不亚于重斧。车子鸣从小便被其师其父教导过,因此对于挝并不陌生,挝的使用方法与长矛、斧头有些类似,却又不同于它们,挝头可以像斧头用来重击,挝笔可以像斧刃用来劈、撩,挝炳的大拳处伸出的一指则可以像矛尖一般,用来戳和扎,总之这种武器异常难缠,尤其是在种子选手的手中。
“第四轮,匡随对子鸣,比赛开始!”擂台上的裁判看着车子鸣登上了台,便宣布了开始,车子鸣看着眼前这人,匡随,并不是上一届武会的前十名,然而他却的的确确是种子选手之一,因为他的境界就是元列境,台上两人的目光在虚空中交汇了一下,看着后者那卑微的眼神,车子鸣可没有被其迷惑,早在之前诺风就和他说过,匡随这人是表里不一,面前对你恭敬,其实心中正谋算着什么时候给你来一刀。没有废话,对于这种人车子鸣的心中一向是没有好感,他率先攻击而上,不过匡随也是了得,两人在台上来回了上百回合,竟是相持不下,车子鸣心中正感慨着种子选手就是不一样,然而他却不知道匡随此时的心情比他更复杂,因为早在武会举办之前,他就已经修炼了一门炼体之法,本想着以此进入前二十名,却不料半路杀出个车子鸣与他不落下风,这如何叫他不惊?
“你觉得多久可以拿下?”此时的比赛举行地除了武会相关人员和参赛者的随从跟班之外,所有的参赛选手包括种子选手也仅仅只剩下百来多人,而在人群之外的邵阳正和刚比赛完而休息的南宫不斜说着:“于厉辉和左丘晋鹏在你开始比赛之前就已经比完了,而你又刚刚结束了你的第四轮比赛,现在只有那四名新人中仅存的刁炎彬正在进行,哦!还有眼前这个小鬼,呵呵!我都把他给忘了。”
“应该还不止吧?”南宫不斜头也不回地问道,邵阳嘿嘿一声后继续说道:“剩余的都是一些熟面孔了,应该不用提起吧?哦,也对,你刚赢了比赛便一直站在这里没有离开过,你不知道也是正常,那我就和你说一说吧!除了那几个人,龚家两兄弟、公西改和年卡四人也正在进行比赛,鲜于百和凤文昊两个对头的比赛也快要结束了,而夏钰可能要晚点,谁叫他的对手水平都差不多,打起来慢得要死,不过这样也好,也省得他一些气力,唉!为什么不是我被分到那一组呢?”
“那可不一定吧?要是你被分到那一组指不定会拖得比夏钰还要晚,谁不知道你比较爱玩?到时候绝对比着比着就让所有人都在等着你!”邵阳听到来人的调侃,有些疑惑地回头看看,想要看一下来人是谁,然而下一刻便要拔腿飞奔而逃,可惜还是晚上了那么一点,被后面的那人一抓给抓住了,邵阳哭丧着脸问道:“我说惠书大小姐,你好好的不待在你家里,跑来这里做什么?要是你在路上出了什么事情,我父母还不把我给生吞了?”
面对如此哀凉的抱怨,被邵阳称之为惠书大小姐的人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反而伸出了左手使劲地在其身上一掐、一转,使得后者不断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直到片刻后,那人方才说道:“哼!我来这里做什么?还不是因为你?有这么好玩的事情你不叫我一起来,你有没有当过我是你朋友?”看到邵阳居然不断点头,惠书手下的力气再次增加,扯着嘴角狠狠地说道:“你居然一直都只当我是朋友?你真是可恶!”
可怜的邵阳就根本就不清楚女孩的心思,本以为只要不断应是就可以逃离魔爪的他却没有料到反而进一步激怒了惠书,直到南宫不斜起身将要离开的时候,邵阳才拍打着惠书的双手,让其放开,随后紧跟南宫不斜离开,邵阳心中清楚得很,只有待在南宫不斜的身边才是最安全的,要是自己一人与惠书独处,还不知道会遭受什么活罪呢!此时的邵阳心中愤愤地想着:“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有什么好?父亲母亲居然都要我谦让着她,不然就断我财路,真是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