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动弹动弹你的脑子，本系统很牛逼的。”

果然跟外面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存在感很强的系统直接强势出面辟谣，“能让你随便买大蘑菇和空间站的系统，能是这种古代修炼武功破碎虚空飞升的土包子做到的事儿吗？”

“哦，你说的也有道理。”钱谦这下放心了，看来虽然破碎虚空很厉害，可是论起来还是自己的系统更加猥琐些。飞升了都能被导弹轰碎，自己只要孜孜不倦地忽悠人，大蘑菇在手，还是制霸一切的局面。

蜀山的老头当然不知道钱谦和系统的心里互动，继续说道：“能够飞升的当然都不是易于之辈，就算对面是仙界，面对的乃是诸天神仙，也要拼上一拼。然后就有数位前辈约好共同破碎虚空，去看看另一个世界的究竟。”

“不出意外还是被轰碎了吧？”钱谦已经从系统处彻底了解了破碎虚空强者的本质，终归还是练武功的土包子，毕竟扛不住导弹的。

“没错。”老头寂寥地点点头，叹道：“一生修行，到头来竟完全成了无用功。再后来，也偶尔有那种真没节操的强者破碎虚空，甫一过去就跪地求饶，结果照样还是一个下场。仿佛对面的存在根本没有任何感情，只要有入侵者，就是死路一条。”

钱谦心道当然啦，就听刚刚老头那个描述，破碎虚空之后的世界，绝对比自己来的21世纪初的地球科技先进的不是一星半点。

刚刚现身在人家世界，导弹转瞬间就过来，那绝对是人工智能制控制的空天防卫系统，有异物入侵直接妈咪妈咪哄轰碎了你那种。谁知道这群土包子最后破碎虚空穿越的是什么世界，万一是天网在那边主导，他知道你跪地求饶是什么意思？果断轰碎了丫的！

“于是，越修行，反而像是越成了一条死路。因此两三百年来，没再敢有人破碎虚空飞升了。”

老头摇头叹道，“每个修为到达这个极点的人，都是心惊肉跳，用尽一切方法想要控制自己的修为增长。否则到达破虚境界时，举手投足就是破碎虚空，强制被吸过去，连选择都没有。”

“然后加上破境的难度，渐渐地世界上就只剩下神乎其技的强者是最强了？”天明问道。

“不错，当年道家祖师西出函谷关，牵着牛是一步一回头，函谷关守将见状有感，故而根据老子语录作‘道德经’，又有几人知道他其实是害怕？那所谓紫气东来，估计是被法宝轰碎后的场景吧。”

老头语不惊人死不休，估计逍遥子在这能拿剑跟他拼了，“可不论如何，那时终究还是有人飞升的。可一代代破碎虚空的结果已经吓到了所有的大能者，还是以道家为例，到了庄子，他只敢散尽所有修为，做一场梦，假装自己飞升。”

“合着庄周梦蝶，是这么一回事啊？”少羽失望道：“我还以为这是道家对祖师的赞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