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女人就抢个女人吧!
神仙的事情,什么抢不抢的,看上她就是她的造化,就那么一个二十二岁还没嫁人的老姑娘,居然还能被仙尊收为弟子,这得是多么大的福分啊!
反正山东人民都是这样认为的。
呃,李璮也是这样认为。
“仙尊,舍妹自小得家母溺爱,仗着有些武艺素来刁蛮,侍奉仙尊若有不周,还请仙尊严加管教,该抽鞭子就抽鞭子,该拿棍子打就拿棍子打,说来家母去世得早,我这做兄长的也疏于管教,而且我们这样的粗人,也不懂得如何教她,结果一点也没个淑女样子,以后她就交给仙尊了,以后她不但是仙尊弟子,也是仙尊的奴婢,生死仙尊主之!”
李璮毕恭毕敬地说道。
刚刚落入杨丰魔爪的美……
呃,美老姑娘李瑶用仇恨地目光窥视这边,丝毫不知道自己兄长已经把她送给杨丰了。
“无妨,我就喜欢这种真性情的!”
杨丰说道。
他会拿棍子抽的。
当然,不是木头棍子。
他此时已经在济南城内了,而这座城市北边就是合必赤和史天泽率领的蒙古大军,只不过和这边隔着一连串的河道,济水这条著名四渎之一这时候很大程度上只剩下了一个历史名词,当年黄河北流期间因为泥沙淤积河道摇摆不定,从济南向北一直到天津南边,在这个范围内一直不断变化。终于到宋金交战时候杜充掘李固渡致使黄河改道夺淮,黄河水不再向这边,这一带也就变成了大小两条清河,直到咸丰年间黄河又在当年侯洵为阻挡狗皇帝南下准备掘开的铜瓦厢决口,黄河水又夺大小清河里面的大清河入海也就是现代黄河。
但这时候这里依然是大小清河横亘鲁北,尤其是小清河在经过宋金交战时期刘豫的建设后,依然维持着正常的通航。
主要是向济南一带运盐。
而最关键的点是遥墙机场东边一河之隔的老僧口,那里是济南最重要的码头和渡口。
李璮所部主力和对面蒙古军主力就在这条线上隔河相对,就跟当年梁唐夹河之战时候一样,蒙古军在向西起泰山山区东到滨州的漫长防线上布防,中路堵李璮部主力北上,东路堵杨丰的舰队在滨州登陆,另外西路还阻挡李璮向东平进攻。而这时候南线蒙古军以刚刚从西域回来的郭侃为首进攻徐州,那里的李杲哥兄弟同样起兵,原本历史上李杲哥很快被郭侃所斩杀,他弟弟逃亡南宋与夏贵合伙北上,但仍旧打不过郭侃,如果此时李璮出东平的话就抄郭侃后背了。
呃,这是必然的结果。
另外此时沿淮一直到襄阳的蒙古军都已经进入战备状态,同样南宋的二十余万大军也压到了前线,至于川北战场上宋军各部甚至已经开始和杨大渊部为主的蒙古军交战,但因为阿里不哥还在西域,随时有可能卷土重来,所以在陇右的蒙古军主力暂时也无法抽身增援杨大渊,后者实际上已经开始放弃川北向汉中撤退。
而刘整和荡寇军这时候也已经沿着剑阁路线向北,开始收复成都以北各地,实际上蒙古和南宋之间已经接近于全面开战了。
但这一次是蒙古人在忍。
忽必烈不可能在杨丰距离燕京只有七百里的情况下,还有心情在两三千里外发动全面的进攻,至于川北本来就不在上次和谈范围內,那时候川北还不属于忽必烈呢,而且忽必烈也承诺过以后那里归还南宋的,所以那里的战争这些年就没停止过。他同样也没有能力同时应付这么多敌人,毕竟对他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敌人依然是他弟弟,这个主要和次要他还是能够分清的,而对杨丰和贾似道,他现在更愿意以其他方式解决,比如说……
“禀仙尊,鞑虏使者到了。”
一名军官来禀报。
“让他跪着爬进来,以后鞑子来都按这个规矩!”
杨丰说道。
“呃,回仙尊,他是汉人。”
那军官小心翼翼地说道。
“汉,汉人?汉人也一样!”
杨丰说道。
那军官赶紧出去,紧接着又回来禀报:“仙尊,他说华夏礼仪之邦,仙尊修道之人,岂有侮辱使者之理。”
“你问问他见鞑子跪不跪?”
杨丰冷笑道。
那军官赶紧出去,转眼又回来说道:“他说忽必烈为其主,人臣跪其主乃理所应当,但他不是宋臣,就是见了大宋皇帝也无需跪,仙尊是大宋国师,更不是大宋皇帝,所以就更没有跪的道理了,总之他宁死不受辱,仙尊可以杀了他,但他绝对不能失人臣之理。”
“那就打断他两条腿好了,照着膝盖打,既然他不跪,那这辈子就别站着了。”
杨丰冷笑道。
对付这种人没必要浪费时间。
“快,打断他两腿拖进来!”
旁边李璮狐假虎威地说道。
这话刚说完,外面一个儒生打扮的就昂然地走进来,然后一脸鄙夷地狂笑着说道:“难道这就是大宋国师这就是神仙?在下以礼而来,而阁下却不以礼待之,阁下可以打断我的双腿,难道还能打断天下人之腿?什么神仙,与那蛮夷有何区别?”
“所以你可以跪蛮夷却不能跪我?”
杨丰淡然地说道。
“陛下虽是蒙古人,但既然入我华夏就是华夏之主,陛下宽仁,向慕圣贤之道,礼贤下士,万民归心,我跪之又有何妨?”
那儒士高傲地说。
“所以有人杀了你爹,然后qiang奸你娘,只要给你肉吃,你就可以管他叫爹?”
杨丰说道。
“呃?”
那儒生愕然一下。
李璮和那些将领一片哄笑,就连李瑶都忍不住笑了,不过随即俏脸一红。
“粗鄙!”
那儒生满脸通红地说道。
“你骂我,你骂我就是亵渎神灵,亵渎神灵那就得死了!”
杨丰说道。
紧接着他拿起旁边权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