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舒一脸慎重的神情跟兄长说:“能救一个算一个,下一次,小哥你寻机会跟唐家兄弟和苏家那位小弟说说话。
有一个不学无术的兄弟,对他们是没有任何的好处。他们如果愿意用心管教那小子,我瞧着他佷有些小聪明。”
林望舒的兄长信服他在察言观色方面的本事,林望舒从会走路之后,他天生就不是一个安分的孩子。
等他大一些能出行之后,他在外面一直麻烦不断,只是每一次事出有因,他在跟长辈们解释方面,实在是太会顺着他们心思说话,通常是雷声大雨点小平顺过关。
他嫡亲的哥哥们认为,他们这些做哥哥的人加了起来,还没有他会体查长辈们的心思。
唐家表兄弟们和苏丰道佷快护着苏青芷下楼,他们没有心恩再跟人客气的说话了。
林望舒这一行人瞧着那快步离开的人,一个个感叹的轻摇头。
“唐家兄弟们太护着那小子了,时日久了,好胚子都会给纵得不成样子。唉,可惜了。”
林望舒兄长瞧一瞧身边的人,他轻轻笑了起来。他以为只有他弟弟那心操到海那一边去了,结果旁人都有那种闲操心的心思。
苏丰道和苏青芷回了家,兄妹去主院请安,他们明显感觉得到苏家老大人心情澎湃。
苏家老夫人如平时一样关心的问一问他们在外面的事情之后,就笑着让他们早些回去歇着。
苏丰道兄妹出了主院时,瞧着主院人的反应,又瞧不出什么来。兄妹便不再关心主院的事,直接往东园行去。
在路上,苏丰道跟苏青芷说:“我一会送你回去,明天你先到我院子来练琴记棋谱,下一次,遇见林家那位少爷,别给他机会挑毛病。”
苏青芷觉得不会再有这种巧遇的机缘,她笑着点头说:“哥哥,那位小少爷还有几分本事,他伸手就把我从你后面提到前面来。”
苏丰道懊恼不已,苏青芷就在他的身后站着,他都护不了她周全。
苏丰道打定注意日后要跟射箭夫子好好练一练身手,再也不让人能从他的身边轻易夺人。
东园,苏镇磊望着长子说:“过了一年,你在家里也要担一担事,别闲着无聊只会哄妹妹读书练琴。
她一个小女子用不着学这么多,她又不用去参加科考,那琴,我随意听了一耳,只怕只有练熟的本事,而练不出琴里的韵味。”
苏青芷低垂眉眼不说话,苏青芷有心想说什么,他怕说的越多,最后全成了苏青芷的错。
他沉吟片刻后说:“父亲,我利用教导妹妹的机会,重温加固旧时功课的印象,对我是有所进益。”
唐氏则顺带关心起唐家兄弟们的情况,她笑着仔细的问来问去,过后便笑着说:“你们表兄弟们即然说有时一块出行,能更加好的感悟夫子的教导,你也一块跟着体验一二。”
苏青芷在一旁静静的立着,直到走时,这对父母习惯性的忘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