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从兄弟这样走了一趟,自然见了好几位兄长,在一处说了话,互相表达了林家有的是能顶上用场的人,用不着去扰了姻亲的安宁。
林望舒自然表明,只要家里侄子们需要,他一样会尽力去行事,哪怕将来需要用到苏丰道的地方,他也愿意亲自去跟苏丰道商量着行事。
一个个都不是笨人,家里女人们闹出来的事情,男人们那可能不知道,只是想着真有那种好事,为了孩子的前途,他们也愿意厚着脸皮装作不知情。
林望从兄弟两人寻上门来说话,他们也不好意思西继续装下去,只能当着这对兄弟的面,训斥着家里的女人不懂事。
林望舒应酬过堂兄长之后,他很是叹息的跟林望从说:“大哥,我觉得堂哥们一个个在我们面前装傻装不知情。”
林望从轻轻的笑了起来,说:“如果换成这样的好事,放在我家儿子的身上。舒弟,我一样会装傻。
我们家明眼人太多,苏丰道的确实在是擅长读书的人,而唐家教导子弟有方。”
林家的男人们大多数赞成林苏联姻,就是瞧中这样的好处。
其实安瓮城里与林家相同家世的人家,也是乐意与苏家长房联姻。
林望舒瞧一瞧林望从的神色,他轻声说:“大哥,求人不如求己,我们自家就有人,只要他们愿意花心思在功课上面,家里自然愿意花心思给他们。”
林望从笑瞧着他,说:“舒弟,有些事情,终是有所不同。我听说,苏丰道自他嫡亲姐姐出嫁之后,家里弟妹的事情,几乎由他担负起来。
小弟妹待这个年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哥哥,我听你嫂嫂说,那是非常的尊重。
母亲就是当面跟小弟妹提了这样的事,只怕也是不能如愿。”
林望舒几乎是斜眼瞧着林望从,哪怕夜色朦胧,林望从都能感到他那眼神的锐利。
“大哥,青芷要是如母亲一样的为人行事,那我跟你说实话,我可不敢让这样的女子为我生儿女。”
林望从伸手重拍林望舒一巴掌,他四下瞧一瞧,幸好夜风冷,这里又无闲人。
他冷声道:“休得胡说,没有母亲,那来得我们。天下有许多的女子,不如母亲的人太多。母亲只是心地太过善良了一些,其实仔细想一想,我们应该庆幸。”
林望舒沉默下来,他也知道他失言了,他低声说:“可是母亲每一次的心善,都是用我们得益,去成全她的善心。
大哥,侄子们都长大了,有些事情,你和哥哥们想方设法劝一劝母亲吧。
我们是母亲的儿子,她许下的事情,我们可以尽全力去帮衬完成。
可是我们可以如此在后面为父母做扫尾的事情,可是我们的孩子却不能如此继续下去。”
林望从神色深沉起来,他是五房长子,林家五老爷夫妻待他自然不同于下面的弟弟们,而他待父母曾经当然也是有什么说什么。
他的长子曾经有一个大好的机会,可以跟着明师学习一些日子,然后再由明师考验过后,再看有没有机会收为亲传弟子。
林望从欢喜的把好消息分享给父母知晓,只是为了把惊喜留在后面,他暂时没有跟明氏去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