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舒叹息着瞧着她,苏青芷这个毛病,说来说去,也是他放纵的结果。
林望舒有时会有一种悔不当初的感觉,有时候,他也欢喜苏青芷这般自然的待他亲近。
林望舒伸手拉住苏青芷,冲着她嗔怪道:“你啊,省省心吧。天气这般的冷,你不去摸,过一会,我的耳朵就会没有事。”
苏青芷顺着林望舒的话,笑眯眯的依着他坐下来,她挨近他,跟他感叹说:“舒哥儿,琅儿有时候说话的语气,就与你一模一样。”
林望舒听苏青芷提及女儿的时候,他瞧着苏青芷好笑的说:“芷儿,女儿象我,总比象你好吧。
你就是一个包子性格,你瞧一瞧,那安夫人明显是瞧清楚明白过后,才会这样一次又一次上门来想拿捏住你。”
苏青芷瞧着林望舒是一脸无语的神色,好一会后,她叹息着说:“我也想快手快脚处理了这桩事情,可是想一想,我还是觉得温水煮青蛙来得好。”
林望舒想着两位幕僚的话,他也不得不夜工同他们的话,这些事情,女人的处置方式和男人是不相同。
林望舒的心里面也明白,苏青芷其实是非常不喜欢处理繁杂人事关系的人,如今这是为了他在前面当差顺畅,压抑着性子来应付不讨喜的人。
林望舒跟苏青芷说:“安夫人要是太过烦你,你就与她实话实说。
她这么大的年纪,她自个也应该明白,人走茶凉的道理。
何况她这些年在安南城也不曾处下朋友,如今也怨不得旁人临别的时候,也无心帮衬她的脸面一二。”
苏青芷轻摇头之后,她低声跟林望舒提及那些夫人们心里真正的担心,那一个个并不在意最后要出的那一份礼物,而是担心所有的用心,最后落在安夫人的手里,反而全成了坏心的证据。
林望舒听苏青芷的话后,他皱眉头跟苏青芷说:“你先前想送她的礼物,你也别送了,那些夫人们可是经事的人,她们在这样的时候,还有这样的担心。
只怕这位安夫人是骨子里就从来不识好歹的人,你用不上一腔心思全用在白眼狼上面。
再说我们家的礼物,送一份已经跢了,不用夫妻两人还要有内外的区别。”
苏青芷听林望舒拍板定下章程,她的心里舒服了许多,她瞧着他,说:“夫君,你要是早早为我做了主张,我也不会给人烦了这么一些日子。”
林望舒斜瞄着苏青芷,说:“我也不曾想过,你的运气会这样的差,我难得想让你当一次好人慈善人,结果你遇见的还是这般非常人。”
苏青芷只觉得手好痒啊,然而林望舒已经用手护住了耳朵,她只能叹气说:“一条街上,也只有这么一个非常人。
我听王少夫人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条街上的夫人们这般的齐心,一致决定不与安夫人打交道。”
苏青芷自然知道官街上的女人们,别瞧着她们是一团和气说话,只要牵涉到前面男人的得益时,她们一样很快就能让人见到她们的本性。
苏青芷与王夫人婆媳接触多了之后,她就能感觉到王夫人的确是一个妙人,她是与官街上那一位都能相处得不错,遇事,她一定能很快的伸手帮忙。
过后,她与谁都是泛泛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