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芷笑着跟她说:“我和我三嫂正在说傅夫人的事情,我瞧着傅夫人现在的样子,好象没有以前那样的有精神?
我和三嫂说,可以寻你打听一下消息,你这个时候刚好过来。”
王喜儿笑了,说:“傅夫人的事情啊,我这两天是听人提了提。
傅夫人没有什么事情,是傅大人的那个爱妾好象伤了风,傅大人守了两夜吧。”
刘氏和苏青芷相视叹息,刘氏轻摇头说:“遇到这样的一个对爱妾深重的夫婿,这样的日子,傅夫人只能自个先想明白过来。”
王喜儿叹道:“傅夫人早就想明白了,她只是受不了这口闷气。”
刘氏叹道:“傅夫人的心肠不错,这要是换成心硬的主母,总能寻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把这位爱妾打发回去代他们夫妻尽一尽孝心。”
苏青芷也觉得傅夫人这是一心想做贤惠人,她又遇见的是一个难得的多情人,那有些闷气只能生生的受着。
她们三人坐在一处说话,王喜儿无意当中提及前一位林家族兄嫂的事情。
因为王喜儿听见消息,听说那位林家官爷在那个地方当官发了财,那位妾给娘家的年礼特别的丰厚。
刘氏和苏青芷互相看一看,刘氏叹息着说:“那位族爷前不久去世了,那位小妾由官府出面发卖为官奴了。”
王喜儿瞪大眼睛瞧着刘氏,她转头瞧着苏青芷说:“苏九,你家三嫂特意跟我在说笑话吧?”
苏青芷轻轻点头说:“我三嫂不会在这样的事情上面说笑,那位族爷前不久早逝了。”
王喜儿瞧着刘氏说:“我记得他年纪不大啊,瞧上去,他的身体也不象早亡的人。”
苏青芷瞧着她,都不知道应该如何说,只能默然之后,跟她说:“大喜儿,我不知道你有看相的本事。
不过,你也说得对,他原本是不应该这般早去,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刘氏把她知道的事情,又一一说给王喜儿听。
王喜儿听后是一脸惊诧神色,,好一会后,她说:“林家这位官爷果然待妾室有情有意啊,最后把命都送到她的手里。”
当日的实情是什么,其实事后林家族兄的妻妾各有各的说法,但是有共同点,就是妻妾都动了手,而林家族爷命的确不太好。
他摔倒的地方,正好是桌子和椅子的边角处,他是由桌角碰过之后,又因为伤了腿站不起来,又接着落在椅子角处。
当然这样仔细的介绍,是林望舒听林望景说后,他说给苏青芷听的,他说那样的情况下,如果林家族兄能够活下来,那是命大、
可惜他的命不坚强,他就是有救的希望,也被妻妾在后续里,互相争执分对错中耽误了救命的时间。
王喜儿问刘氏和苏青芷说:“我可不可以把这事情跟我家里人说一说?”
苏青芷瞧向刘氏,她轻轻的点头说:“这样的事情,又不是能够一直隐瞒得了的事情。
只要你不是特意去宣扬,你与你家人是可以说一说。
也要男人们长一长心,别以妻妾在一处可以安乐的生活下去。”
王喜儿连连点头说:“三夫人,我也是这个意思,男人们总是想象得美。
其实世间那可能有那样的好事,如果有,也不会有那么多妻妾相争的悲事发生。”
刘氏轻轻的点头,说:“是啊,当妻子的人,那会自愿为自家夫婿挑选女人,通常是给现实逼得不得不应承给夫婿纳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