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夫人笑了起来,说:“都在南府为官,男人们那可能没有交情,我们女人们之前也是打过交道。”
苏青芷瞧着曾夫人的神色,就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她便笑着不再去打听下去。
反正她瞧着知州夫人的样子,只怕在家里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
如知州夫人这样的人,她是能把好日子也折腾成坏日子的人。
厅里,知府夫人瞧着知州夫人轻摇头低声说:“她们年青人不知事,我们年纪大的人,看在男人们要共事的份上,我们也要多包容一二。”
知州夫人很是气恼的跟知府夫人说了苏青芷的话,她咬着牙说:“我看她敢把我怎么样。”
知府夫人瞧着知州夫人的神色,她的心里暗暗的警惕起来,如今知州夫人行事有些肆无忌惮起来。
偏偏所有的人,都认为她的行事是经了她的指使。
知府夫人想着楼知府的话,他也提了知州夫人再这样行事下去,只会拖累到他们夫妻的名声。
知府夫人瞧一瞧知州夫人的神色,她低声说:“大家都是女人,也都是当了母亲的人。
你刚刚捏了别人的痛处,她又是年青气盛的年纪,她行事是冲动了一些。
你别急,等有机会的时候,我也会跟她提一提尊老爱幼的道理。”
知州夫人听知府夫人的话后,她只觉得心往下沉了沉。
如果换成以前这样的事情,知府夫人在人前会奉劝她几句话。
知府夫人在人后,她是绝对不会跟她这般客气的应付了事,她会痛快的赞叹她的行事有章法。
知州夫人深深的瞧了几眼知府夫人,她瞧见知府夫人眼中的闪躲神色,她的心里越发的觉得没有底。
知州夫人低声跟知府夫人说:“夫人,你知道我一向是信服你的,遇到我不知道的事情,我也愿意听你的意见。
你待那一位有什么想法,只要你说出来,我都愿意帮你去做。”
知府夫人听她这话,想着楼知府所言,林望舒夫妻皆是来自安瓮城的大户人家。
万一他们的子孙有出息去安瓮城的时候,也许还能攀一攀交情。
知府夫人不好把这样的意思透出去给知州夫人听,可是她相信知州大人的心里一定也很是明白,毕竟他们的嫡孙在读书方面很有天分。
知府夫人瞧着好象万事都不太懂的知州夫人,这一时,她说不出心里的感受。
她只能笑着说:“我家老爷与我说,林大人上任以来,他一直很是尽心行事。
男人的心思,我从来是捉磨不了,只是他提了这么一句话,我总不能阳奉阴违吧。
我是瞧林夫人有些不顺眼,也是正因为她年青太过真性情了一些。
我是好心想要磨一磨她,可是我家大人说,别做了好事还让人误会。”
知州夫人听明白知府夫人的话,眼下也要听楼知府的话,暂时性的由着苏青芷胡乱的跳两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