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一旦打土豪分田地肯定要面对士绅的疯狂反扑。
在这个士绅掌握话语权的时代里老百姓很难分辨太多东西,所以他不是先造反,而是先传教,以宗教来夺过民间的话语权,同时初步训练出一支哪怕只有几千人的军队,然后再真正开始动手,那时候也就不用担心士绅的反扑了。另外也是借着这个机会先把干部队伍培养出来,这些天他就经常把教徒中一些头脑聪明的留下来亲自教育,教这些文盲们读书识字还有初级的科学,现在他的培训班已经扩大到百人了,下一步等燧发枪造出来,再教他们军事知识,再有一年时间也就差不多堪用了,至少起兵后不会仓促行事了。
然后在三年內解决满清。
三年足够了,这时候的大清实际上早已经危机四伏,就差有人点把火了,土地兼并已经到了一种恐怖的程度,好大喜功穷奢极欲的乾隆更是横征暴敛,耗尽了民间财力,只不过是最后和珅给他背锅而已。王伦,林爽文,白莲教实际上也算他的,只不过推迟到嘉庆年间爆发而已,三十年间三场大规模造反,这还不算那些小规模的,甚至还有一场席卷几乎四分之一个国家的,这样的时代居然还被吹成盛世也足够无耻了。可以说这时候的大清就是一个火药桶只等有人点燃了,杨丰需要的只是振臂一呼而已,河北的天理教,山东的八卦教,湖南的苗民,福建的海商加海盗,广东的天地会,全都已经整装待发,需要的只是一个动手的契机而已。
只要杨丰不断击败清军,不出一年他就敢保证大清狼烟蜂起,然后他顺流而下入长江直取南京正式建都,最多三年他保证带着北伐军冲进北京城。
剩下十五年时间基本上也就足够他修金字塔了。
说到底这才是他主业啊。
看着怀抱一盒子宝石诚惶诚恐退出去的刘之协,杨丰一脸感慨地坐在太师椅上,蓦然间他肩膀上多了一双纤细的手,轻柔地给他捏着。
“仙尊,妾身从田道台的小妾那里听说保康县令要出缺了,何不花点银子买下来呢?咱们要造军械只能到西边山里,若保康县令是咱们的人,那无论干什么就都好说了。”
王赛氏说道。
“县令得有功名吧?”
杨丰说道。
“如今什么还买不来,只要有银子谁还管功名不功名,那保康是个穷县也没多少油水,花不了多少银子,反正咱们也没指望做久了,找个底细的教众,就说有点钱想着光宗耀祖一下买个知县过把瘾,反正捐班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王赛氏说道。
“这倒是可以,只是这人选不好找啊。”
杨丰说道。
“妾身娘家有个表兄,原本是个落第秀才流寓至此教书为生,也是入了咱们教的,仙尊若是有意不妨叫他过来看看。”
王赛氏说道。
她原籍是山东的,原本是戏班子出身,在这里被豪*****污,后来嫁了一个驼子,也就是王聪儿她爹,所以她的娘家兄弟肯定是山东籍,不用担心清朝官员的原省回避制度。
“你倒是会算计。”
杨丰说道。
“仙尊,妾身对仙尊唯有忠心。”
王赛氏吓得赶紧跪在他脚下说道。
“明天叫来看看吧!”
杨丰说道。
“谢仙尊!”
王赛氏忙说道
就在同时她抬起头,从下向上看着重新闭目养神的杨丰,就像鼓足勇气般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然后在杨丰腿间抚摸着,看杨丰没有什么反应便膝行上前,掀起杨丰道袍的下摆钻了进去,很快那道袍就开始不停地起伏起来,杨丰脸上也露出一丝满意的表情,紧接着王赛氏的衣服从里面推了出来,那道袍一下子鼓起来,甚至王赛氏那光滑的后背都露在外面,两只胳膊好像捧着什么东西,在那里越来越快地动着。
杨丰继续半躺在太师椅上鼻子里不时发出舒服的哼哼,那眼睛却看着前方的大门,糊门的纸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小洞,一只眼珠正在后面不停转动。
“再快一点!”
杨仙长说道。
下面露出的那两个肩膀速度更快了,甚至可以听到里面全力以赴的沉重喘气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