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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睡得昏天黑地,如何从车上下来,如何上的床一概不知;好梦醒来,鼻端传来馨香阵阵,一摸身上光溜溜的只穿着小衣和小裤,苏锦慌得一骨碌坐起身来,四顾之下锦帐彩幔、铜镜红龛、香薰缭绕、笼鸟呢喃,这才明白自己身处何处。
坐在桌案边正自轻轻反书籍的晏碧云被苏锦吓了一跳,见他茫然四顾,不由的掩口葫芦,放下书本移步床边,微笑道:“你醒啦。”
苏锦道:“我怎地睡着了,还睡在你的床上,该死。”
晏碧云红了脸,纤纤玉指戳了他额头一下嗔道:“你想的倒美,这是客房,奴家闺中之友各处都有,这是为她们留宿准备的房间。”
苏锦故作失望的道:“哎,还是没能上了晏姐姐的床,当真憾事一件。”
晏碧云掩口娇笑道:“你这心里就不能想点正经事么?”
苏锦道:“正经事想的太多了,也该歇歇了,什么时辰了,我睡了多久了?”
晏碧云端来锦凳在床边坐下,将一杯绿茶递到苏锦手中,着他喝了几口,接过来放回小几上,这才道:“申时已过,你都睡了三个时辰了,外边,太阳都快要落山了。”
苏锦哎呀一声道:“我怎地睡得这么死,记得刚上了车往你这来,怎地醒来就在床上了,真该死。”
晏碧云嗔道:“还说呢,身子沉的很,你那伴当背你下车,我这小楼又不能让外人进入,将你挪到床上可累的我们不轻。”
苏锦捏着身上的绸缎内衣恍然大悟道:“原来是晏姐姐帮我洗的澡,这可被姐姐了个遍了。”
晏碧云伸手欲打,却被苏锦抓住小手握住挣脱不开,就听苏锦道:“也对,一报还一报,那日子庐州我了姐姐的身子,今日姐姐回来,倒也公平合理。”
晏碧云羞臊欲死,娇呼道:“你是要羞臊死奴家么?言语上便是这般的不检点,奴家你跟那些街面上的粗鲁人也没啥两样。”
苏锦哈哈大笑,心中得意不已,调戏女神何等的舒爽适意,特别是晏碧云这样的大家士族出来的白富美,能和她口花花一番,简直快要乐上天了。
我他妈还真是邪恶的人,苏锦暗想。
“我怎么舍得羞臊姐姐,疼爱还来不及呢。”苏锦伸手一拉,晏碧云娇呼一声整个身子被拉的倾倒在苏锦身上。
苏锦掀开薄被,将晏碧云轻柔的身子只轻轻一提便揽入怀中,伸嘴过去便是一个热吻。
晏碧云吚吚呜呜挣扎一番,无奈逃不脱那条无处不在的灵舌,只得婉转相就,不一会手臂如藤蔓一般缠上了苏锦的头颈,两人亲吻的难解难分。
苏锦刚刚睡醒,精气旺盛,下身之物直杵杵的翘起,顶在晏碧云的柔软的腰肢上,晏碧云正自情热之时,被顶的有些难受,伸手去拿开,不料入手滚烫粗壮,赶忙撒手一扔,同时移开小嘴,惊叫一声:“蛇,有蛇!”
苏锦被她的小手抓握要害,浑身都酥了,忽然间被她将那物往旁边一挥,力道之大,差点要被折断,疼的哎吆一声。
“我……我的好姐姐,那不是蛇,那是……那是……哎吆,哎吆。”苏锦捂着下边直吸冷气。
晏碧云这才明白抓了什么地方了,双手捂脸羞得简直无法见人,忽然又发觉这只捂脸的手刚刚才抓着那条东西,赶紧将手拿开,起身跺脚不已。
苏锦吸着冷气道:“姐姐,你弄疼我了。”
“下流胚子,活该!”晏碧云红着脸转身跑出房去。
苏锦凄凄惨惨的挪着身子坐在床边歇息一会,疼痛渐渐消去,慢慢的拿起床边的长衫穿起来,心道:“我哪里下流了,搂着这么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我能不起反应么?当我是宫里人啊。”
心中回味着刚才的那一幕,真是又痛又舒服,难道这便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么?发明这个词的人定然有过相同的际遇,用在此处何等贴切。
苏锦穿好衣服,披散着头发又没人帮忙整理,小穗儿柔娘她们一个不见,也不知去哪里了,只得胡乱挽了发髻,用绸带给扎了,走出房门。
此处是晏碧云的闺楼二层,站在廊上,一眼可将整个和丰楼内宅花园个清清楚楚,翠竹摇曳,桂树飘香,东南角一片菊花开的黄灿灿的耀眼,抬头天上,蓝色纯净的秋天的天空就像一大块蓝色的宝石,苏锦心情大畅,劫后余生的喜悦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