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咱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巡了这班岗回去睡一大觉的好,想那么多干什么,说起来专使大人还真有本事,硬是将土匪老巢搞了个底朝天,要是硬拼的话,你我兄弟还指不定躺在哪里发霉呢。”
“是啊,咱们这趟算是走了大运了,别说啦,快走快走。”
士兵们嘀嘀咕咕的远去,大帐篷里已经热火朝天的忙开了,大木桶里热气蒸腾,热的烫手的热水灌得慢慢的,苏锦只下身穿着一件小衣便噗通钻进木桶中,小娴儿和柔娘倒也罢了,苏锦赤条条的样子她们也不是没见过,晏碧云躲得远远的背对木桶发号施令。
“娴儿,先用胰子把他头发洗两遍……”
“柔娘妹妹,给他全身涂上一层胰子,用刷子使劲刷,特别是头颈哪里,刚才我都乌黑乌黑的,也不知多少脏东西。”
“娴儿,用香帕子搓他的耳后根,搓到粉红色才行……”
“柔娘妹妹……“
柔娘和小娴儿两人挽起袖子忙的满头香汗,柔娘不知从哪儿弄来的马军刷马的硬刷子,在苏锦的全身上上下下拉锯一般的划拉,苏锦木偶般的被她们摆布着,刷子太硬,刷的身上刺拉拉的疼,也只能龇牙咧嘴不敢出声。
“奴家就搞不懂,才上山三四天,怎么身上就这么多污垢,这一桶水,都黑了……”柔娘嘀咕道。
苏锦哭笑不得,举着胳膊让她刷腋下,抗辩道:“山上又没洗澡的地方,风大灰尘也多,我有什么办法。”
“你不会躲在屋里么?”小娴儿翻着白眼道。
“你们当我是去逛山寨风景么?我可是提着脑袋在办事啊,还能想着怎么保持干净?”苏锦郁闷的要死。
“总之是你自己不注意……”小娴儿将苏锦的大功劳彻底抹杀,苏锦识相的闭嘴,“不自由,毋宁死”这句话在女人的字典里应该改成“不干净,毋宁死”;刚才自己还是香饽饽,转眼间成为被唾弃的对象。
在换了三遍热水之后,苏锦脱胎换骨重新做人了,全身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全身的皮肤也被搓得粉红,宛如新生的未开眼的小老鼠,小娴儿和柔娘累的在一边擦汗,晏碧云终于不放心,不顾男女之防过来检查成果。
苏锦想个模特一般站在那里让晏碧云挑剔的目光在全身逡巡,暗叹这比闯匪巢还要辛苦,当晏碧云羞涩的目光在他**的身体上扫视的时候,苏锦决定要报复她,他猛然扯掉下身裹着的布巾,晏碧云来不及反应,哎呀一声了个通透,顿时捂脸疾奔,掀帘而去。
“怎么了怎么了?”小娴儿和柔娘赶紧探头来问。
苏锦一把搂住两人,往床上一倒,扯过被子盖上,左右两个嘴儿道:“别管她,陪爷睡觉。”
两人吓得小兔子般的蜷在他的臂膀里闭着眼睛不感动,既害怕又期待即将到来的一切。
可是等了半天,却毫无动静。
柔娘探出头来,偷眼观瞧,却见苏锦早已睫毛紧闭,发出阵阵鼾声,小娴儿红着脸也探出头来,跟柔娘对视一眼,又赶紧挪开目光,两人都羞臊的不得了,过了一会,才悄悄爬起身来,钻出被窝下床。
柔娘站在床边了一会,俯身在苏锦的脸上亲了一下,帮苏锦掖好被角,转身出帐;小娴儿呆立了一会,终于鼓起勇气也在苏锦脸上亲了一口,红着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