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蓉也倒是很快给了我底气,说她在滇省虽然也一直是靠着白家的威风,但她另有办法,那就是杭老和韦老,叫我不必担心,她一定会让萧盾没事。
提起杭老和韦老,我在挂电话前交待,叫她暂时别提“顺利一号”的事,并快速地将许家父子的话说给了她。
李蓉的办事效率很快,只过了十来分钟后就回复我,说杭老已经联系了我们家市里的领导,就算不能放人也会及时送医,并且不敢有人再虐待萧盾。
我心里放下了一些,然后才又跟她聊了一会“顺利一号”的事,李蓉说她觉得许家父子的话很有道理,看来我们还得等上一段时间,不过汉沧集团既然入滇,那后面的工作便会相继开展,估计也是先用永胜矿业来试水,打掩护的同时也看看白福润是不是真能一手遮天,同时还可以借机考察一下我这个核心骨干……
一路上我都在跟我妈保持联系,而李蓉的话也并非只是安慰,没过多久所上的人就亲自送着萧盾去医院了,唯一让我的气愤和让我父母不安的,是萧盾伤得也挺重,到医院后都昏迷了,听说还得手被打断了一只,得进行手术治疗才行,不过没有生命危险。
我觉得萧盾的事一定能解决,而且通过这次的事,还可以改变我家人对李蓉的看法……
我没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县医院。虽说有了心理准备,但真正看见萧盾那分钟,我还是忍不住怒火中烧。
说是萧盾捅人,我看是他被残害还贴切一些:原本帅气的瓜子脸,此时已经肿得像个猪头三;赤着的上身青一块紫一块就不说了,还有几处刀伤;最过份的是骨折的左手,居然被警察用铐子给拷在了病床上,这让他根本就不敢有半点动弹。
“你们将手铐给他打开,我保证他不会有他和任何反抗,否则一切后果由我来承担。”怒归怒,但我先强压情绪,对病房里的两个警察请求。
但那两个警察却不买我的账,看了我一眼后都不搭理,在我凑上前想问问萧盾时,反而还来拦住不许我上前,说萧盾是重犯,不许任何人接近。
我知道他们也只是小角色而已,低低地喝了一声:“你们是孟养派.出所的还是县公.安.局的,把你们领导叫来,就说省上杭老和韦老派人来了,如果他们不认识杭老和韦老,那就直接告诉他们,白福润的人来了。”
两人肯定是不认识杭老和韦老的,但白福润嘛恐怕是全省皆知,见我不像说笑,其中一人赶紧掏出手机出病房去汇报。但回来后他也只是默默地把萧盾手上的手铐打开,仍旧不准我和我父母上前跟萧盾说话。
天快亮的时候,杨俊和镇长带着一个武.警.军.官进到病房,见到是我的时候,杨俊和镇长都有点愣,但随后杨俊就向那军.官介绍,说我就是大名鼎鼎的萧剑。
我听他称呼军.官为马队长,想起去年白绍南来我老家的时候,周浩野曾搬出过马队长的名头来吓唬杨俊,于是便主动上前打招呼,跟马队长说自己是南哥的朋友。
马队长倒也客气,跟我客气了两句后说道:“剑哥,有些事我已经让杨所长跟你父母单独聊过了,你弟弟的首要任务嘛还是疗伤,至于伤好后嘛,那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事了,得走法律程序。不过你放心,我当着你们镇长、所长的面,也当着你和你父母,算是当着你们双方家属的面保证,绝不滥用职.权,一定依法办事。”
话说到这份上,我也不好多说什么,看来是到了拼后台的时候了,我相信区区一个镇长和一个所长,应该不敢在我面前公报私仇。所以在马队长表态过后,便要求和他单独聊聊。
哪知马队长似知道我的心思,出了病房后就轻声笑道:“剑哥,你想聊什么我心里是有数的,但你关系再硬,就算搬出白福润来也没用。我不妨直接告诉你,我们监视你的家人有些时日了,这次你弟弟的事也是我们刻意安排的结果,目的是给你敲敲警钟。”
“你什么意思,是谁要用我的家人安危来给我敲警钟?”我瞪着这个看似一身正气的队长,冷冷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