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定陶一战,局势大不相同,曹吕两军,均无城池做依托,曹『操』兵力优势便展现出来。
吕布亲自引兵,兴高采烈杀向定陶。
前面,已可见曹军中军大旗,吕布勒住马缰,许久未战斗了,吕布需要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一下。整整簪雉尾束发金冠,吕布缓缓将方天画戟举起。吕布需要向部下将士展现一种姿态,一种大将气派,一种职业风范,一种天下武功第一人才配拥有的、于千军万马之中取敌酋首级而发型不『乱』的风采。
吕布的部下熟悉这种做派,这代表着自信和实力,千万双眼睛紧盯着吕布持戟的右手,只待方天画戟向前一挥,伴随着画戟月牙闪烁出夺人魂魄的光芒,吕布的大军便将已横扫寰宇的气势,向前面的敌人扑去……
吕布将方天画戟举到最高……
“呜……”号角齐鸣!
吕布吓了一跳,随即大怒:我方天画戟还未挥出,部下今儿咋如此着急鼓吹号角?
“呜……”
“呜……”
四面八方都传来嘹亮的号角声……
“啊?!是曹军?!”
顷刻间,吕布的军队已陷入曹军重围。
左边杀出于禁吕虔,右边杀出李典乐进,后面杀来夏侯渊曹洪,前面扑过来的是曹『操』亲自指挥的中军,冲在最前面的,是挥舞着双戟的典韦。
这样的阵势,吓不倒吕布,吕布微微一笑:独战众曹将,又有何妨?
不过,吕布立刻就笑不起来了,他发现,好像真特么要一人单挑敌方七将了!因为他的部下已经开始四散奔逃……
吕布并不惧怕,但他突然想起,濮阳城里,好像还有几封家书未曾写完,还是先回去把家事处理完吧,孔子不是说过嘛:齐家治国平天下。处理好家事才能称雄于天下,因此,吕布立刻拨马,潇洒地向濮阳而去……
……
濮阳,就在眼前,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亲切,吕布仿佛听见娇妻幼女的呼唤,仿佛闻到米饭蒸肉的香气,濮阳,我回来了!
吕布看到了濮阳城楼,看到飘扬在濮阳城上的大旗,写着斗大“曹”字的大旗。
濮阳城门洞开,城内杀出一彪人马,当前大将独眼暴瞪,大喝一声:“夏侯惇在此,吕布纳命来!”
……
五木是和马钧一边喝着酒,一边听经历了定陶之战的军士的讲述,心里痒痒的:真可惜,错过了这历史『性』的一战。
战事讲完了,酒也喝完了。
马钧高兴,多喝了两樽,醉卧席上,睡着了。
五木也高兴,喝了酒更加兴奋,他睡不着,骑上马,不自觉地出了城,来到公孙雪儿的住处。
“这么晚了,来干嘛?”雪儿还在忙着调配『药』物。
“曹公在定、定陶,打了大胜、胜仗,高、高兴……”
雪儿吸了吸鼻子:“你喝了多少酒啊?”『药』房弥漫的『药』气也无法掩住五木浓重的酒气。
“不、不多。”
雪儿倒了一碗温水,递在五木面前。
五木没有接水碗,而是一把抓住雪儿的胳膊。
“啪嚓!”水碗摔碎了,水溅湿了雪儿衣服前襟。
“哎呀,我给你擦、啊擦……”五木架开雪儿阻拦的胳膊,伸出手,『毛』『毛』愣愣地在雪儿身上擦拭。
“你、你、你干嘛!”雪儿羞红了脸,惊恐地大叫。
五木好像听不到雪儿的叫声,他只感到手所触碰之处,是那么的温热柔软。
“不要啊……”雪儿挣扎着。
五木感到血冲到头上,体内的一只野兽已被唤醒,要挣脱束缚,咆哮而出。
他猛地将雪儿扑倒在榻上,全然感觉不到身子下面雪儿的挣扎,他的双手,肆意地撕扯着雪儿的骄傲与尊严,也撕扯掉对自己的束缚,野兽释放出来了,狰狞着扑向身下的猎物……
猎物不再挣扎,一串串泪水是猎物向命运的最后抵抗……
五木没有感觉到生理上的快感,但厚重的鼾声,宣告着他心里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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