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冲着老太太就是一跪:“小人该死,不该扔下二小姐逃命。求老太太,老爷高抬贵手,饶小人一命!”
“你是那晚送蘅丫头去道观的车夫?”杜谦明白了,脸『色』也黑了一半。
“正是~”何五一脸羞愧,遂把那晚的事情,了,末了冲杜蘅叩了三个响头:“小人该死,因怕受连累,连夜逃走了~”
“曾高子,你还有何话好说?”夏风厉叱。
“小人,”曾高子翻着两只眼睛,拼命找籍口:“小人是事先做了准备,也只是为多骗些银两,绝无他意!”
柳氏等了一晚,终于等到这一刻,按捺不住兴奋之情:“是不是见二小姐年轻貌美,起了歪心邪意?说!”
“歪心邪意的不是别人,就是你!”夏风面沉似水,指着她,一字一顿在金戈之音。
他说:“最可恨的是到现在还不悔改,还想攀污构陷,坏人名节!真是可恶之极!”[]毒妃狠绝色
事情急转直下,柳氏张口结舌,瞪着他半天竟没反应过来!
“看来,那几鞭子尚没有让你清醒过来疯狂太岁!”夏风轻言慢语,字字冷若冰珠:“对付你这样的毒『妇』,就该一刀送进黄泉地狱,永绝后患!”
“你,你血口喷人!”柳氏回过神来,若不是受了伤,差点要从榻上跳起来了。
杜老太太暗恨柳氏不争气,想遮也遮不住,索『性』由得她去作死!省得三天两头地闹,搅得家宅不宁不说,连累得她这张老脸都没处搁!
“小侯爷,”杜谦也觉面上无光:“你说这话,可有根据?”
“要证据?有啊!”夏风冷冷一笑,拍了拍掌:“请楚公子。”
屋子里几个面面相觑:从哪又冒出个楚公子来?
“小人楚桑,见过杜老太太,杜老爷,小侯爷,二小姐。”
看得出来,今日的楚桑刻意拾掇了一番,显得格外清俊秀气,白净斯文,再加上言词恭谨,举止得体,让人一见就生出好感。
老太太生平最盼的就是多子多福,看到他忍不住想起了杜松,眼中流『露』几分怜爱:“这是哪家的孩子,长得真俊。”“小人楚桑,是曾高子的徒弟。”楚桑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
柳氏脱口驳斥:“你撒谎!”
她可从没听说,曾高子还有个徒弟!定是夏风为了陷害她,临时找人假扮的!
“曾高子就在眼前,是真是假,一问便知。”夏风淡淡道。
“假的,一定是假的!”柳氏慌了神。
曾高子却象是被雷劈一样:“你,你怎么在这?”
楚桑跪下来,冲他叩了三个响头,道:“按说做徒弟的不该站出来指证师傅,可小人受了二小姐的恩慧,若眼睁睁地看她遭人构陷而不做声,那就是忘恩负义。只好,对不起师傅了!”
“蘅丫头与你,是什么关系?”杜谦疑『惑』了。
楚桑遂把那日街头之事说了一遍,末了再郑重其事地冲着杜蘅,叩了三个响头:“小人受了二小姐大恩,一直没有机会当面道谢,请二小姐受小人一拜。”
夏风虽听紫苏讲过一次,但由他亲口说出,又是另一番感受。
杜蘅忙站起来,避到一旁:“金钱有价,生命无价。你冒死相救,说起来,是我欠你一条命。”
“那日若不是二小姐援手,小人早已横尸街头。”楚桑坚持。
柳氏在一旁冷笑连声:“你们在这里演的好双簧,骗得过老太太,却骗不过我!什么救命之恩,全是信口雌黄!”
“当日街上至少有百余人围观,大人若是不信,尽可派人去查。”楚桑也不恼,依旧是恭敬和顺,斯斯文文。
“楚桑,那日在道观,你听到什么,再说一遍。”
“上个月初,有个三十左右的『妇』人,突然跑到观里找师傅。我见她行踪诡秘,便起了好奇之心,偷偷跟到后山,听到她跟师傅说愿出纹银万两,请他做一场法事。”
“一万两!”老太太倒吸一口凉气。
顾氏尾七,请了一百僧道来做法事,也不过千两纹银。
柳氏,好大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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