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各自回房后,议论纷纷。
纪云龙和玉箫子回房后,也再度谈起刚才的事情,首先,纪云龙问玉箫子是怎么发现衣服上的花斑蛇的。
玉箫子本不想谈及此事,一谈起來,脑子里就不自觉地出现刚才看到纪云龙『裸』身的男体,他心绪有点『乱』,但是纪云龙追问了,他不得不说:“适才出浴,刚拿了一件衣裳披上,不料就看到那条蛇躲在衣裳之下,吓了我一大跳,所以,失态叫出声來!”
纪云龙点点头,说:“幸好你发现及时,要是像刚才那两位兄弟,只怕下场也跟他们差不多,不明不白地就消失在这府第里了!”
“还得谢谢纪公子伸出援手,救了在下一命,无以为报,就让在下,认了你这个兄长,如何!”
“哈哈,那敢情好,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兄弟就不见外了!”说着,纪云龙高兴起來,伸手就搭在了玉箫子的肩膀下,很是亲热的样子。
玉箫子倒也沒什么异样感觉,只是觉得有一个兄长的关心,心下很是温暖,他转头看着正在笑着的纪云龙,那张脸上棱角分明,剑眉星目,好一个英俊的男人啊!心下不禁赞叹起來。
纪云龙本哈哈笑着,回头一看,玉箫子正出神地盯着他看呢?眼里好像闪过一丝异样的温柔。
纪云龙愣了一下,问他:“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对吗?”[]魔仙劫27
“哦,沒有,我只是忽然想到,有你这么一个兄长,真是太幸福了!”
说话间,他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花草,不无忧伤地说:“想我孤身一人,在外漂泊多年,几乎不知道被人关心是什么感觉!”
纪云龙在身后看着他的背影,甚觉他言语里的忧伤,难怪啊!刚才听到的他的那一首诗是那么忧伤。
纪云龙说:“沒事,出门在外,有兄弟罩着呢?你是不知道,我从小到大,也经历了许多悲伤,但心底里还是要积极面对的嘛,今后,咱哥俩在一起,凡事有我担待着!”
今天,纪云龙特别高兴,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原本年纪小,在逍遥峰所遇之人,皆比他年长,他成了众人眼里的小孩子,小师弟,如今,忽然就有了一个兄弟比他小,认他作兄长,他心下忽然就生发出兄弟的气概來,有一种要保护呵护对方的感觉。
哈哈,原來当兄长的感觉真好啊!
同样的,孤身一人惯了的玉箫子,忽然有人关心呵护他,他也感觉真好啊!
“纪大哥!”
“嗯,我爱听,那我就叫你箫子吧!听起來像小子,呵呵,对了,你名字里有个箫字,当时听你吹的箫曲,很是动听啊!兄长我当时也听得心里倍感舒坦啊!”
玉箫子也谦虚,说:“纪大哥若是喜欢,往后有机会,箫子再吹与你听!”
二人高兴地在屋里喝茶聊着,不知不觉已到了掌灯时分,便有人來叫唤,说府上招呼男宾的宴请开始了,请各位男宾前往一聚。
于是,便來到菊芳府上的宴客大厅。
灯火通明,花香万缕,宴席奢华,十分醉人。
男宾们按房号而坐,每张八仙桌只坐两人,叮叮和当当一桌,纪云龙与玉箫子一桌,他们看到,白天看到的那个胸『毛』男与猛男一桌,其余男宾倒是沒有见识过,想是先前入选的了。
主桌上,并沒有见到他们以为的菊芳府主人,就是传说中的金盏菊与墨红菊。[]魔仙劫27
但是在坐的男宾们却个个都十分兴奋的样子,大家对着四处的女娥议论纷纷,好像把刚才失去两名男宾的不愉快给忘了。
看对面那些男宾们谈笑的神情,可以读出一种信号:『淫』。
显然,他们是來觅春『色』的,不是只为了什么钱而选秀,更不像纪云龙这种,带着某种特殊的目的而來。
坐在主桌上的,还是管事的千菊香,今晚,她倒是打扮得靓丽许多,头上的菊花由白天的嫩黄『色』,换成了粉紫『色』,使她的脸『色』看上去多了几分温暖。
白天看到她不苟言笑,一脸冷若冰霜的样子,此刻却是目光炯炯,对着众位男宾举杯,说:“今日我府上宴请众位入选的男宾,先是表示祝贺,來干了此杯!”
从男宾皆举杯。
纪云龙也举杯时,被玉箫子拦下了,玉箫子迅速取出银针,试了试酒,看着沒有毒的样子,二人这才放心,纪云龙心下还感激,玉箫子果然心细如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