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箫子说:“纪公子刚才应和的诗是临时所作吧出口成章真是好才华啊”
纪云龙笑了:“让玉公子见笑了”
“请直接叫我名字吧叫玉公子怪怪的”
“哦可是直呼你的名字也不大礼貌”
“那随意吧对了纪公子对诗歌也有兴趣”
纪云龙摇摇头他根本沒那雅兴幼年时跟着父亲学了些诗词学问却不热衷后來在逍遥峰跟着师傅也略学了一些但也只是皮『毛』
玉箫子说:“看纪公子深藏不『露』谦虚了吧”
纪云龙却说:“适才听玉公子的诗还是很受感触的遂随口说了一首见笑了”
玉箫子便有兴致带他到自己卧房里请纪云龙一睹自己的字画
果然在那桌案上笔墨纸砚一样不缺
那里有一幅画画上之人立于云端气宇轩昂目光忧虑却手抚长箫身形飘渺
纪云龙一看那画倍感画中人很是熟悉却又一时说不出熟悉在哪边上有一首小诗正是刚才玉箫子所『吟』诵的那一首
而玉箫子将画卷移到一边铺纸提笔便写下刚才听到纪云龙的那一首诗
纪云龙沒料到他居然才听一遍就能将诗默下來心下佩服
看其写字时神情眉宇间有一种宁静让人感觉十分舒服再看他的手奇怪他的手怎么那么纤细白晰却不大像是男人之手啊
这一看更仔细地再看其身形了除了略显矮小以外却无异样啊只是一个男人如此面若含春真是不多见与之并立在一起纪云龙忽然觉得自己相形见绌了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大老粗了这就是自惭形秽
玉箫子写好诗后拿给纪云龙看纪云龙走到窗边借着窗外透进來的天光读起那些字那字写得大小适中却不像男人的字也不大像女人的字奇怪但飘逸之中带着婉约细腻一如刚才听到的他的诗
这个美男子处处透着一种奇怪的感觉却让纪云龙有点着『迷』不能自已
而就在纪云龙借着窗外的光看诗时玉箫子看着他又看了一眼桌子上自己画的画忽然感觉纪云龙好像画上的人啊
他张大了嘴巴一时有点失态“不会吧难道他就是……”
纪云龙回过头來看着玉箫子笑了一笑说:“玉公子的字真是很有个『性』啊”这地玉箫子更觉得纪云龙正面看上去越发像画里的人了
玉箫子指着纪云龙:“你……你……”
纪云龙感觉到什么然后看了看自己身上沒什么奇怪啊怎么玉箫子一脸的惊讶
玉箫子一时说不出话指了指桌案上的画
纪云龙看了一眼那画对呀刚才觉得画上的人有点熟悉说不出來而已“你想说什么画上的人你认识”
“我……我……”玉箫子竟然一时说不出來到底是为什么呢画上的人其实是反复出现在他梦里的人而已他也不知道画上的人是谁啊
待二人坐下纪云龙听了玉箫子解释说画上的人是一再出现在他梦里的人梦里一直是那个样子画下來后感觉更是熟悉后纪云龙感觉真有些不可思议
而玉箫子却说:“我感觉你熟悉是因为你真的像画上的人”
哦原來是这样的熟悉纪云龙也才明白怪不得自己也觉得熟悉原來看着画上的人是有点像在看自己
不会吧自己又不像梦紫樱不会造梦來把人引到梦里去他怎么可能进入过玉箫子的梦里呢他们可是第一次认识呢
玉箫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來只好作罢他却问纪云龙为什么來参加菊芳府的男子选秀大会
纪云龙也不能对一个刚认识的不知底细的人直接说出目的來何况他总不能告诉人家他是來探虚实的探什么虚实连他自己也说不清
“我只是因为我的两个师兄來玩我怕他们出事陪着來的”
“哦就是刚才经过的那一对双胞胎吧我看到了很有意思哦”
“你看到了他们在哪”
“就住在隔壁啊刚才还大呼小叫的现在却安静了”
纪云龙就放心了只要知道在哪他就不紧张于是也问玉箫子为何來此
“我……來玩啊这里听说很好玩的就來走走看”这话说的明显是搪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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