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说了什么?”
“哦,好像一会是水玲珑师妹,一会是白若兮,叫得很真切,我听得真切,而且……”
“而且,后來还叫了我的名字……”
“啊!”纪云龙隐约想起什么來,梦里的确是这些,而且后來还抱着玉箫子來着,然后,就感觉到一阵不可遏制的快感传來,那时就梦遗了。
天啊!幸好是梦里,要不,怎么对得起眼前这个让人感觉异样的美男子呢?奇怪的是,既然梦遗了,怎么到天亮,自己的小弟弟还能支楞起來呢?估计是自己的灵力深厚吧!泄点元精不算什么?身体棒还是硬道理。
二人稍微洗漱,出了房门,清早,菊芳府的花园里很是清静,那阳光下花团锦簇的园林里,掩映着高低错落有致的房屋,很是别有情致,看到眼前这番清静之景,谁也料不到,昨晚,这里灯红酒绿之后,各个屋里春光无限,尽是男欢女爱的『淫』欲之事啊!而满园的花草,皆是浸『淫』在那些男女的****里,天亮后才出落得如此娇滴可人吧!
纪云龙适才偷偷换了内裤,要不,真不知道如何才好,这时候,看着花树下正在赏花的玉箫子,那披一身阳光的翩翩公子,真是让人有几分遐想呢?
想到自己是在梦里梦见抱着这个玉箫子,然后才遏制不住遗了男精的,纪云龙一时又脸热起來,怎么可以对一个男人有感觉了,糟糕了,千万要稳住。
纪云龙定了定心神,上前问玉箫子:“箫子,在赏花呢?”
“花虽好看,却不真实!”
“何以见得!”
“昨日我经过此处,见此园中花虽艳丽,但今早一看,比之昨日更艳丽了,实在奇怪!”
纪云龙是沒这么细致的发现,但听玉箫子好像话中有话一般,玉箫子接着说:“难道纪大哥來此之前,沒听说过花都遍地『淫』欲吗?这些花,也许能化身为花女,昨夜若是吸了一夜的男精,便能用以修炼媚功,更为娇艳『迷』人啊!”
玉箫子说的,正是所有男人都关注的事情,这么直白地说出來,纪云龙料定他不是來此玩玩的,一定也是别有目的所來。
纪云龙点点头,说:“当然听过,对了,箫子贤弟好诗才,何不对眼前所见之景『吟』上一首诗呢?”
玉箫子环顾四而美景,稍一沉『吟』,果然便有一首诗涌上心头:
昨夜星辰点恩泽,窗花共剪梦『迷』『色』。
纵然『露』水鸳鸯情,难解心头他乡客。
纪云龙一听,哇哈,又是一首好诗啊!
这里要不是一个『淫』欲所在,这样的好诗,应该能好好流传吧!玉箫子对纪云龙笑道:“纪大哥见笑了,要不要也來一首!”
纪云龙心里头『乱』得很,此刻真沒半点诗情可言,只好作罢。
这时,经过府中女娥的叫唤,各屋的男宾们也纷纷出來了,一个个沒精打采的,扶着屋门出來,看來,昨晚他们可都奉献了不少男精啊!从他们屋里出來的花女,却个个光鲜异常,在一夜男精的滋养下,更是出落得娇艳动人了,嬉笑着离开了男宾们的视线,带着男宾们的不舍与留恋。
一夜温柔乡,几多温存念,好不惹人醉啊!
纪云龙也看到了叮叮和当当出了屋门,二人看上去,倒是沒什么异样,还是比较精神的样子,二人看到纪云龙,眼里有些不好意思,上前來打招呼。
纪云龙冷冰冰地背对着他们,不搭话,叮叮和当当知道这下不好交待,怎么也沒办法啊!昨晚也是奇怪,明明沒有中什么『淫』毒迹象,可是就是无法抗拒花女的引诱,手一『摸』上那女人的胸脯,心里的魂就勾走了一半了,根本无法自拔。
可是?这能跟纪云龙师弟说吗?说出來,不是师兄干的事,太丢份儿了,二人这下真的是丢了师门的脸,怎么也不敢再多吱声,可是?他们沒忘了此行的目的,他们要來查探情况,要尽量争取进入花都,好找到师傅空空道人和其他师兄弟。
此行的目的不能忘,但是,他兄弟二人也商量好了,既然已失身于此,违背师门戒律,修仙之路已断,再不敢奢想了,倒不如舍身一拼,救出师傅再说。
想起昨晚的一夜『淫』欢,二人的心还沒走出那种诱『惑』的深渊,但怎么跟纪云龙师弟解释呢?只好闭嘴不言,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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