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累不累,人心如此而已。除了老哥哥你,换了柳总他们,我巴巴地去化缘,钱是不多,可让这几位大佬怎么看?自求者贱啊,我也只能曲线救国。”
“说得好,他们几个有钱有名望,其实求得是什么?无非就是你这样的高人。没看到老马整天去拜访大师麽?到了他们这种层次,每个人其实都有秦皇明帝的情怀啊......昨天柳总还夸你来着,还让我代话给你,明日是必有一份香火钱奉上的,老马得了信也要来凑趣,我目前还没答应他......不知道兄弟你的意思是怎样的?”
“先抻着他吧。他和柳总他们不太一样,对玄门之道太过痴迷,我怕他让我带他上天去瞧瞧......我又不是叶法善,可没那份梦中请帝上天的能耐。”
许长生微微一笑。他自然知道老马是谁,若说对道家玄门武林江湖最痴迷的就是这位马爸爸了,日后自己借重最多的恐怕也就是此位,不过越是如此就越是得先抻着他,不着急。
两人边说边走向正在水中嬉戏的老爷子,许长生定睛细看,心里不由一酸。老人家这几天放荡形骸、苦修看花之道,可着精气神还是比之前差多了,毕竟把一口先天之气都渡给了自己,真不知道行被打落了多少。
老爷子早就看见两人了,只是懒得搭理,此刻才拍拍身旁嫩~模的肥殿让她们散去,望着两人不情不愿地道:“我老人家好得很,你们两个猴崽子没事儿来打扰我做什么?”
“老爷子您借花修我可得悠着点,最多三五天可就得换人,不让也会伤人元气、有伤天和的。”
“你小子倒是又有进境了......”
葛无忧一愣,眯起对比先前昏花了许多的老眼盯着许长生看看,忽然摇头道:“乱来乱来,好好的一个修士怎么就沾染上桃花煞了?
听我老人家一句劝,离那个女子远些。这种女子别说你,我都得绕着走。”
“知道,明天就让她离我远远的,您老人家就放心吧。”
“嗯,还算你有些计较,咦?”
葛无忧目光一转,紧紧盯着许长生的葫芦不放:“是句曲山的法物啊?不对不对,句曲山的人可没这么大胆,竟敢沾染因果凝练剑婴?就算最后剥离出了人家的魂魄也不成啊,因果太重、太重!
你小子该不会告诉我,这番因果是你沾染来的吧?你这是要作死啊!”
“您老人家再仔细看看,说是我的因果也对,可也是善因善果。我这不是也没底麽,要不怎么会来打扰您呢?”
许长生微微苦笑,虽说他有恩于樊雪的这个孩子,可也是借用了人家二次凝胎的剑婴之蜕,老爷子也没说错,这番因果是沾染的深了,日后会有不少的麻烦。
叶天明在一旁听得苦笑:“干爹,您跟许兄弟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呢?我很痛苦啊我......”
“感兴趣你就在一旁听听,别看你如今生意做得大,日后却有大劫临头,靠干爹我是不成了,这小子或能保你无虞,你和他兄弟之间也不用藏着掖着。”
葛无忧又仔细看了看许长生的葫芦,微微点头道:“原来是为了这把剑。这也就是了,总算你没有白白沾染一场因果。小子,想知道如何完善这剑胎、令神剑重现麽?你需得这般如此、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