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贇撇了撇嘴没说话,瑞柯回头望了他一眼,转头对我说道:“凤澜夕,你还不知道你结交的虫族五皇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吧?”
看青贇的样子,再听瑞柯这么一说,我已经十拿九稳确定青贇失手了。
眼下我只得装糊涂,“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瑞柯忍不住目光中『露』出得『色』,“五皇子偷我的千年璧蟾,被我给捉到了,那千年璧蟾可是罕见的妖兽,五皇子未问自取,这件事可不是一件小事。”
看瑞柯的样子,是打算把事情闹大,我眼下顾不得许多,先把身边的这个解决了再说,“瑞柯,先别说青贇的事了,没看到我这里也发生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嘛。”我指了指身边的鲛人说道:“我从珊瑚林秘境出来的时候,不小心落在他身上。好像让他受了点伤。”
瑞柯这才注意到我身边的鲛人,看着我们俩暧昧的姿势,幸灾乐祸地挑了挑眉,“你这是在给他验伤?”
我觉得脸上一热,低下头哼了一声。
与此同时青贇也看到我身旁的鲛人,脸『色』大变,沉声喝道:“炽燃,放开澜夕!”
原来黑衣鲛人名叫炽燃,看青贇生气的情形,看来曾经和炽燃有过过节。
“青贇。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吧。”炽燃松开了我的手。坐了起来。如水般的衣料随着他的动作散开,此刻已经是胸怀大敞。
我连忙借机收回手,狐疑问道:“你的腰没事?”
炽燃睇了我一眼,“被你压一下当然没事。可是被那么重的珊瑚树压一下,你说有事没事?”
这人好端端的提珊瑚做什么,我顿时有种做贼心虚的赶脚……
瑞柯问道:“什么珊瑚树?”
好吧,你赢了,我连忙伸手扶住炽燃的手臂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快别说话了,赶紧回去疗伤要紧。”
炽燃笑了,就势按住了我的手,“算你有良心。”
青贇朝我嚷道:“澜夕。你要小心炽燃,鲛人的眼睛能『迷』『惑』心魂,别被他给『迷』住了,被他吸干了修为到时候死在他的榻上。”
我听罢顿时寒『毛』都竖了起来,连忙挣脱了炽燃。退后了一大步。
原来我刚刚的举动是受了炽燃的『迷』『惑』,亏他还装出一副绝世小受的样子,让我觉得自己禽兽不如,这一切竟然都是着了他的道。
炽燃微微皱了皱眉头,冲青贇说道:“青贇,你不要吓着她,我可没有对她施法,是她从天而降落在我身上的,不信你自己问她,是不是这样。”
此刻我若是否认,只怕炽燃再把红珊瑚的事情说出来,只得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青贇对我正『色』说道:“澜夕,你可不要被炽燃的外表『迷』『惑』了,鲛人无心,他们都是玩弄人心的高手,一旦中了他们的摄魂眼跟他们欢爱,就会落得一个被吸干修为的下场,你要小心。”
“怯,此刻你自身难保就别提她担心了。”炽燃对青贇不屑说道:“你偷了九皇子的千年璧蟾,还是想想自己会落个如何下场吧。”
炽燃的话提醒了我,我问瑞柯,“你打算把青贇怎么办?”
瑞柯抓到了青贇的小辫子,哪里肯轻易饶过青贇,说道:“素闻虎族中的琥屠对青贇一直念念不忘,前一向我正好欠了她一份人情,如今这份人情就烦劳虫族的皇子来代为偿还了。”
瑞柯说得这个琥屠我知道,正是青贇难以忘记的哪位重量级女汉子,这要是把青贇送了过去,还不得被她给压死,光是想想就觉得受不了。
青贇此刻脸『色』阴郁,大抵也是难以接受这个处罚。
我对瑞柯说道:“青贇带我来的水族,是我的朋友,这件事虽然是他不对,不过千年璧蟾还在你手中,看在我刚刚帮过你的份上,可不可以放了他?”
瑞柯皱眉,说道:“凤澜夕,青贇虽然是你的朋友,但是他偷盗我们水族宝物,我们水族就有权利责罚他,不然我们水族的声威何在,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青贇冲我说道:“澜夕,不用为我求情,这一次是我不慎中了贱人的『奸』计,导致行踪被人发现,千年璧蟾是我偷的,这一切理应我一己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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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死机导致文档丢失,命苦地又重写了一遍,顿时觉得感觉找不到了,嘤嘤嘤……
早晨还有课,我爬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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