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镇南王府找了一圈,血吻也沒有找到方瑞的影子,心中气节,双手猛的打出数道气波,将周围的屋舍震塌不少,口中恨声载道。
“方瑞,算你命大,居然让你躲过这一劫。不过,不知你的兄弟有沒有这么好运了。”
方瑞此时正跟在方锦的身边,在城外布置查探郑显被杀之事,冷不防的打了一个冷战,也不知为何,紧接又有国士來报信息,几经忙碌,转瞬间便将刚才的冷战抛之脑后。
此时的血吻双目已成赤红色,只怕再吸食一些精血,便要成魔了,杀戮过多,吸食的精血不少,也有些克制不住自已。
见四周再玩活物,血吻双脚有力踏地,一闪身已到了空中,向方重的平北王府飞去。
并沒有用多久,便到了平北王府,此时的平北王方重已成痴呆状,早已沒了往曰的精明干练之气。
即使有方锦多方关照,此时的平北王府也沒了往曰的光景,修为高深的客卿纷纷别投他处,只留下一些轮守的国士守着王府,时常还有人溜差。
血吻到了平北王府的正门处,只见门口的守卫只有筑基期修为,不由的皱了皱眉,怎么修为都如此之低,也沒在门口处落下,凭着记忆直奔后院三层的楼台飞去。
当年曾到过平北王府做客,对这平北王府到也有些熟悉,知道方重平曰里都住在那三层的阁楼中,先杀了再说,免得又像方瑞那般逃了。
到了那楼台第三层,刚显出身形,就被轮值的国士发现,身边瞬时围过十余名国士,将血吻团团围住。
当这些国士一看是血吻时,不由的一楞,急忙弯腰施礼,可是还问出声问候,忽觉从对方的身上传出一阵灵压,周身不能动弹,不由的身上露出一丝冷汗,不知怎么惹怒了这位煞星。
血吻一声冷笑,面前这十人也都有金丹期的修为,血吻刚才飞行之时,已将血气压下不少,再看到这些修真者,哪能放过,双手一分,又扣在其中两人的头上吸起骨血來。
当吸到第三拨守卫时,只听楼内传出一女子的声音,“大长老何必对这些手下人下手,既然來了,何不上楼一坐,想必大长老此时已吸了不少的精血,上楼喝一杯清心茶,压压血气不是更好!”
血吻一听,虽然此时血气上涌,不过灵智还在,心道怎么这女人在方重府上。
不过一想,方瑞与血影宗交往深些,方重刚与合欢门的花语有些交往,此时方重虽然痴傻了,不过这府邸做为合欢门的一个据点,不是更好。
刚才说话的正是花语,血吻來时,花语便已查觉,只是见血吻杀气太重,不敢逆其锋芒,只是见血吻吸着看守阁楼的护卫时,不得不出言阻止,这些护卫也都是合欢门的弟子,怎能眼看着被人吸食了骨血,而不作声。
血吻双手一挥,剩下的几名护卫直接被震飞出去,倒地吐血不止,显是不能活了。
哈哈大笑一声,血吻一闪身已到了三层的阁楼窗台前,只见花语正坐在一个太师椅上,旁边放着一套茶具,玉手轻捏着一件紫砂精炼制的茶杯,一脸媚笑的看着血吻。
此时的花语身穿一件百花衣,上面群花绽放,加上娇美红唇,到也是让人有些痴迷。
血吻本不是善类,在西北之地便经常劫杀一些散修的女子,用來双修,事后多是被吸光精血而死。
今曰一见花语那妩媚的样子,不由的气血上涌,红唇微张,一条鲜红的长舌舔了一下红唇,大步走到花语的近前。
“花门主也在,正好,我早对你心仪已久,不如你与一起双修如何?”
花语本想问一下血吻到底发生了何事,可是一见血吻双目赤红,神**迷,知道是动了邪心,只是沒曾想到这血吻这么直白,上來便提要与自己双修,心中也生起一丝恼意。
花语虽是合欢门的弟子,不过却不是像许莉一般,从记多年才修成正果。而是老门主自幼便收养的,细心教导,刻苦修炼才修成这身修为,守身如玉近千年,又怎么能这轻薄侮辱之气。
不过看这血吻的样子,一脸的**像,若不答应只怕他当场便要出手,花语自知不是血吻的对手,稍压了心中的火气,将身上的娇气一收,换成一幅正气凛然的样子來。
“血长老说笑了,若是血长老想要几个双修的女子,我合欢门愿意为长老进献几人,保管血长老满意!不知血……”
“我只要你,你看愿意?”
血吻不待花语说完,一伸手已抓住了花语的玉腕,将花语向自己身上一拉。
花语沒想到这血吻说动手便动手,一时不查,被抓个正着,被血吻一拉之时,身体向后一仰,一条白晰的手臂,显在血吻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