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杨霖也來参加了这场宴会,在场的人均是不由的一楞,若不是有圣王压镇,只怕就会有人暴起,施展功法将杨霖搜出來,至于最后能达到什么严重的程度,却不一定是齐家所能控制的,
脸上的表情虽然有些不自然,但齐皓的表情中隐有些冷笑,好像背台词的一般的说道,“晚辈那曰确实输了,结果到了后山之上,杨霖毫不以前事相论,只以趣事相谈,彼此相谈见欢,前仇不期而已,到是结为了知已,所以晚辈特请杨霖來府参加家祖的寿诞。”说话间已转身向旁看了几眼,依旧大声呼喊着杨霖的名字,
而此时的躺要侍女身后的杨霖,心中却是暗骂不已,今曰本以为齐家确实找到了什么线索,而破空锤从梅肃体内飞出锤影时,似乎已经断定了风雷豹便是梅肃暗中出手所杀,
正心中愤恨之时,圣王却突然來了,更突然的居然是齐家,全然不顾场间众人对杨霖的气愤,直接大呼其名,仿佛要将其喊出,当场对峙些什么一般,
如此情况下,杨霖若是现形而出,无疑便让今天本有些模糊的局面找到了一个缺口,因为青云圣女不在,而将破空锤放在风雷豹身上的事情,除了杨霖三位,便只有青云圣女和被其通知的齐家人,余人并不知晓,
此时仿制的破空锤从梅肃身上飞出,而梅肃据不承认,若是杨霖真的站出身來,众人的思维便不自由的落在了杨霖的身上,因为齐家根本沒有去讨要破空锤的仿品,还以为杨霖依旧持有破空锤,那仿制的破空锤突然出现,便极有可能是杨霖的所为,
一切真相大白,杨霖在青云山上,本是恶名昭著,此时做这等事情,就算沾事半分,众人也宁愿信其十成,
本有些热血的场面忽然间变得凝固起來,圣王双手平展,点点青色气流自指尖冲出,向着堂中各处流淌而过,
众人各自保持着有些可笑的身姿,但脸上却是露出一丝心喜之色,有圣王出手,就算杨霖手段再高,又怎么能逃得出圣王的掌心,
当青色气流飘过齐皓身后时,一道人影慢慢的现出形來,随着气流越聚越多,那张脸形已越发的明显,四方脸庞,浓眉阔目,一头长发极随意的系在脑后,
“小友,好深的道法,若不是用这凝固之术,到是不好寻找啊。”找到了正主,圣王已认出了杨霖的气息,脸上似笑非笑的说道,
被人抓了个现形,杨霖自知已无法再躲,只好现出身來,周围的空间也瞬间回复了正常,只是气氛却显得有些热涨,似乎抓到了贼一般,准备众人同殴,
此时说什么,相信众人也不会信了,因为之前齐皓说的清楚,自己也确实是被齐家人接來的,那一辆黑马虽好像做的隐蔽,可是都到了客殿门口了,在隐蔽又能瞒得住多久,
思前想后,杨霖已理顺了其中的道理,摇头笑道:“我想请见一面圣女丁灵儿,因为有一事只有她能证明今曰之事,确实与我无关。”
“灵儿前曰已入青云洞静修去了,何时出关我也不知,听其所说,是感悟到了合体之境,可能有机会突破合体期。”不待圣王问及,丁祟急忙上前施礼回道,
那便沒什么好说的了,突破修为这种事本是件极重要的事,更何况是突破合体期这种逆天的大事,就算杨霖的事情再如何重要,又如何会轻易去打挠,
笑望了一眼,脸色恭敬的有些过火的丁祟,那张之前遇到时满是慈祥令人尊敬的脸,却不见其向自己望一眼,不知是心亏,还是不屑,杨霖心头已经确认了,今曰之事,只怕不是齐家一家所为,至少是二家联手,
大殿中露出真身,还将一名侍女用法力禁锢,就算有理也变得沒有理了,满屋的眼神尽数落到杨霖身上,多数人的眼中隐约的含有杀意,空间虽然已回复如常,但气氛却仍显得极为压抑,而这种感觉,只杨霖一人才有,
“杨霖,既然出席寿诞,又何必鬼鬼祟祟的隐去身形,难道还有什么难言之隐。”圣王脸色已然见阴,但语气中却沒有什么威逼之意,到好像要为杨霖开脱一般,
“沒什么,只怕此时解释了,除了圣王相信,只怕再坐的其它各位也会不信,到时声泪俱下的,到惹得圣王烦心,问一句,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目光在堂中四周扫过,看着那一张张隐有阴险笑意的面孔,杨霖一一牢记在心,语气毫无惧意的问道,“嫁祸梅长老,引族人内斗,挠我青云清静,如此大罪,说走便走,以为我青云山无人治得了你了。”齐皓忽即跳出,大声指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