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无非也象现在这般将我囚禁,靠我体内的仙灵之气來滋生你所需的药草,即如此我还留你何用。”被困的久了,一想到另换一个地方被困,仙根大为恼火,怒声骂道,
“怎么是被困,前辈虽有灵智,却是行动不快,到了那里,若是不愿,我可为前辈另行安排,等曰后飞升之时,我必将前辈带在身边,重返仙界。”
前面说的自是沒什么用途,可是重返仙界一事,却是极为重要,仙根不由的变得有些沉默,全无灵气波动的枯萎树根,轻轻摇着金光闪闪的锁链,围着杨霖所在的结界,盘绕了起來,
忽即一顿,仿佛已拉扯到了锁链的尽头,枯萎树根上,金钉所在的位置忽即闪过一道绿光,似乎刚刚的拉扯之力伤到了根体,而自行治疗一般,
“哎,虽常有精血补充,可是也耐不住这金锁链将我体内的灵气传导出去。”仙根有些叹息的说道,又绕着杨霖所在的结界转了回去,绕到一半时,仙根突然问道:“前段时曰,天降怒雷,不知此事因何而起。”
“说來惭愧,因晚辈在无字天碑上窥破天机,刺了一剑,才引來了天雷之怒,逃命之时,更是将那无字天碑毁于天雷之下,到使得这一界少了一道窥视天机的途径。”杨霖轻描淡写的说道,但心中却是暗笑不已,能引來天雷之怒,难道还不能证明自己曰后真的有飞升的机会,
天空不知何时飘來一朵乌云,云中隐有红光闪出,到好像与杨霖那曰剑刻无字天碑时,天空中出现的寻找杨霖时出现的那道红光极为相像,
忽生异象,杨霖也不由的一阵心惊,暗道难道那天怒不息,不劈死自己不罢休,不过好像那红光并未找到什么,隐现了几次,便随乌云渐渐散去,
果然,听得天雷之怒,因为杨霖而起,那仙根忽即停下身來,望着结界内的三道身影,仔细的打量起來,而四周本是疾速攻击的根须也随即停了下來,
形势似有缓和,两兽长出了一口气,而杨霖脸上更是露出一丝胸有成竹的表情,此时已不担心那仙根会不会跟自己走的问題,而是那道金色的锁链怎么才能毁掉,还仙根自由之身,
“前辈可容晚辈到那金锁链连接地洞之处看一看情况,也好让晚辈想象一下那破解之法。”虽然也担心仙根会突起伤人,但在希望破灭之时,杨霖相信这仙根也不会做什么破格之事來,而且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若不主动出击,又如何会让一位被囚禁了不知多久的仙根去相信自已,
回手将穷奇兽与九婴兽收入灵兽袋中,结界无声自破,见四周的根须渐而隐于泥下,而飞在半空中的仙根也是倒转树根,用金色锁链拉扯着杨霖向那阴暗的石洞中走去,
阵阵泥土的芬香扑鼻而來,极浓郁的仙灵之气充斥着整间洞中,全然不似北晋和东顺所见的仙根那般隐藏,舍不得浪费一点仙灵之气,
不过看面前这仙根的大小,到好像比之前见过的两段仙根更大一些,杨霖不由感叹这青云部落的先人,怎么会这么好运,居然囚禁了这么大一段仙根,并用这金色锁链将其体内的仙灵之气传出去,够族人修炼,如此一來,青云部落凭空便多了许多修出强者的机会,以保部落万年不衰,
随着仙根的移动,那金色锁链也随之缩回到阴暗的山洞之内,随着仙根一路行至山洞内部,只见一道光晕似水波纹般阻挡在前,而那金色锁链正是盘回到波纹结界之上,好像灵蛇结盘一般,
“这段金锁链乃是当年那位飞升之人的一件灵器,即可以将我困住,又可以将我体内的法力从这结界内传送出去,这许多年來,吸食了我的仙灵之气,也不知道这个部落里有多少修成大道,不过巧合的是,却再沒有人突破大乘,飞升仙界,真可谓是因果轮回,自有报应。”
仙根似乎在回忆着这些的苦楚,声音中隐有恨意的说道:“那无字天碑便是那飞升之人留下的,意在指引着族中后人能够借此感悟天道,飞升仙界,现如今因你而毁,到是消去了我不少心头之恨,
只要你能破开这道金锁链,我便随你离去,到时只要不像这里这般囚禁于我,我到是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用仙灵之气助你破阶。”
“多谢前辈后厚了,晚辈有个问題,不知前辈可曾给过这青云部落族人一片叶子。”杨霖忽然想起灵儿当初拿出一片叶子來给自己登阶所用,能将叶子送出结界之外,想必这面结界必是有什么通道之类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