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前几曰你加入了侍魂卫,为何衣着还是这般随意。”
“城主大人,刚才只是办一些私事,这才沒有穿正装,还请大人见谅。”
做了不知多少年的城主,早习惯了身边人恭敬而带着一丝献媚的回答,杨霖不卑不亢的回答,令姜成也生出几分赞赏,
“你这点修为,居然也能惊得动那个老怪出马,也真是有些奇怪了,随我來吧,有件事还需你当面澄清的好。”
姜成也不动手,背负着双手,向潮音塔走去,也沒有取出什么令牌,一脚踏入传送阵中,只留下一段声音,
“你直接进传送阵便可。”
姜成的声音虽然沒有什么怒意,可是听在杨霖耳中却是惊堂之木,惊醒着堂上之人,澄清什么,当谁的面,不过杨霖依旧沒傻到以为自己能够逃出潮音塔的范围,低着头,跟着一脚踏入传送阵中,
光晕一闪,杨霖已站在一间厅堂之中,姜成坐在正首位,闭目养神,身旁站着两名侍魂卫,其中一个便是位光头的中年人,
另一名侍魂卫见杨霖脸上露出疑问之色,上前一步轻声说道:“你且在这等候一会。”杨霖笑着点了下头,顺着那侍魂卫手指的方向,走到大厅的中间处,
转看四周,厅前摆放着几张大椅,椅向正好对着现在所站的位置,这不是被审之人所站的位置吗,杨霖脸上的疑色更重,那侍魂卫脸上露出一丝无耐的神色,转身回到姜成的身后,静立不动,好像一尊木偶,
时间过的极慢,起码对现在的杨霖來说过的极慢,一炷香的时间,却好像一天,一周,一个月那么久,
随着传送阵处的光晕再闪,才使杨霖停下了乱糟糟的心那紧张的跳动,这滋味好像待宰的羔羊,显的那么苍白无力,
“刚才一问你三不知的,这一会又喊我回來做什么。”一声粗野的声音在杨霖耳边响起,这声音好像在哪听过,随着目光看向來者,杨霖的心直沉谷底,
蛟龙王敖然,他怎么來了,难道是对他澄清,可是怎么对他澄清,这一切难道不是姜成安排的,杨霖的脑中闪过千百个念头,千丝万缕,越理越乱,
“杨霖,嘿嘿。”
蛟龙王眼中寒光扫过面色阴沉的杨霖,冷笑了一声,几步到了姜成旁边的副位,一屁股坐下,显得极为熟络,看着姜成老僧入定的模样,丝毫沒有在意,大声喊道,
“一切事情皆是因他而起,虽然他做了侍魂卫,可也得说个理字,你我兄弟一场,既然都摆在这了,还是问的清楚,免得说我蛮横无理。”
姜成缓缓的睁开双目,轻点了下头,看着厅前正用疑问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杨霖,淡淡的说道:“说吧,昨天晚上你都做了什么。”
昨天晚上,杨霖睁大了眼睛,直直的盯着姜成,试着找寻出一丝微小的信号,可是杨霖失望了,从姜成那稍有疑问的话语,到一成不变的淡然脸色,已表明了昨天晚上的事根本不是姜成安排的,
可是那又会是谁,那光头明明站在姜成的背后,哪怕他也是那幅淡然的面孔,好像一切事不关已的样子,杨霖的心中也产生了一丝怀疑,难道昨天晚上不是这个光头安排的,其中还有另外一个光头,
“从实招來,也许我会给你个痛快,龙佰到底是你和与谁杀死的。”蛟龙王看着杨霖稍有发呆的表情,怒声载道,
再次向姜成乃至他身后的光头,递去一个寻问的眼神,可是传回來的却只是两张默然的脸,只是姜成的目光中还保留着一丝好奇,
杨霖的脑筋急转着,此时已不得不将昨夜的事说清楚,可是从事情的发生直到最后,那孤岛上的妖兽只看到了自己一个人,又如何能说清楚呢,
就算指出姜成背后的光头杀死了龙佰,可是又有谁会相信,看那光头所站的位置距离姜成极近,显然与姜成的关系非同一般,
正在纠结之时,姜成背后的光头,突然抬眼看了杨霖一眼,光头轻轻的摇了一摇,好像是站的久了,活动一下脖颈一般,极其自然,哪怕是自然,也让杨霖的心中激起了一片波澜,杨霖深吸了一口气,咬牙说道,
“昨天晚上是我自己沿着一起來无归城朋友身上的气息,找到的那孤岛,将其搭救出來,若不然只怕我那朋友就要被龙王大人给强夺了元阴了,
龙陌是谁,难道是一路追我的那条蛟龙,若真是他,以我这点修为又如何能敌得过龙佰,
逃在半路上我见沒有办法逃躲,只好寻机放了我那朋友逃生,龙陌见状,自是去追我那朋友去了,我又到哪里知道是谁杀死了龙佰。”
杨霖说的理直气壮,蛟龙王听的火冒三丈,姜成听的轻点额头,光头脸色稍有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