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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间,杨霖忽见七彩光鞭中间的一段,光芒突暗,好像被什么剪刀剪断了一般,向下的鞭身随即消失,露出里面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和一把正开开合合,剪着鱼网的金剪來,
眼见着那洞口越來越大,显然鱼网和光鞭根本阻挡不了灵器金剪的特效,而蒋纤的绣花针此时正静静的浮在半空之中,有如沒头的苍蝇,找不到落脚之点,
看着旁边正盘膝坐地,面目紧蹙的蒋纤,杨霖叹息了一声,看來是等不到蒋纤回复神念,控制绣花针牵制住那金剪了,
此时那个洞口已开至脑袋般大小,金剪已自行飞出洞外,竖起寒光闪闪的剪锋,剪向那一团团圈成滚桶状的七彩光鞭,
孔夫人也有些奇怪,一口精血喷出,里面护魂花液的含量极多,只要沾染了一滴,必然会引起血膜挡住灵台处,这一点孔夫人极其自信,
可是为什么这七彩光鞭却依旧紧缠着,吸力丝毫不减,显然持光鞭之人并沒有受到护魂花的影响,
虽然鱼网缠的极紧,却沒有光鞭那种吸收法力的能力,到也容易处理些,想要出困,必须得先将光鞭除掉,一举剪断了光鞭的下半段,使孔夫人的心再次充满了兴奋,
银丝鱼网上一个洞口已现入眼中,两段洁白的双手已能伸至洞外,小巧的手掌牢牢抓住刚刚剪断的鱼网,用力撕扯着,
鱼网无人控制,加上孔夫人的强力撕扯,下方的洞口越來越大,而上方金剪则随着孔夫的神念控制,不断的剪着光鞭,随即又剪断了几层,
孔夫人的心再次火热起來,双臂再次用力,准备一举撕裂鱼网,正在这时,忽然感觉探出的右手有如针刺一般,紧接着灵台处的护魂血膜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瞬间将灵台处封住,
再看血膜表面上,十几缕细微的暗劲正极力冲击那血膜,显然是刚才随着那手臂的刺痛传到了体内,
这是什么,孔夫人心中不由的一楞,急忙将手臂收回,看着白嫩的小臂上,一点红印,孔夫人已明白,定是外面有人用什么伤魂的灵器刺中了自己,从而激起了护魂血膜,
可是此时又不敢将血膜轻易打开,若是那暗劲冲进灵台中,里面的魂魄必将受到攻击,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不过灵台被护魂血膜封住,神念无法探出,停在光鞭之外继续做剪断光鞭的金剪却不自自主的停下了剪动,光芒也暗淡了下來,受着光鞭的吸引,竟紧紧的贴在了七彩光鞭之上,
七彩光鞭此时紧紧的缠着孔夫人的上半身,视线被阻,神念被封,但孔夫人依旧感觉好像与金剪的联系在逐渐的减弱,好像木锯断树一般,一点点的消弱着,
可是又不敢伸手去将那金剪抢回,谁知洞外那伤魂的灵器是否在做着什么准备,此时目光也只是注意到身上,防备着那伤魂的灵器不要攻击到鱼网上的身体,
杨霖也有些郁闷,虽然知道孔夫人修为不浅,可也沒想到,惊魂刺的一刺居然只在孔夫人的肌肤上只留下一个深红的印点,连血都沒有刺出半滴,不由的感叹了一声,修为的差距实在不是灵器便能弥补的,
更令杨霖吃惊的是,这次惊魂刺好像失灵了,并沒有听到以往惊魂刺刺中别人,刺伤魂魄后发作时的那种惨呼声,而只是令孔夫人快速的将双手抽回,不再探出,
眼看着身前鱼网内的孔夫人不动挣扎抖动,好像在等待着什么,杨霖的心也随之活络了起來,眼睛不时的打量着面前的一切,
剪断的光鞭,撕裂的鱼网,还有那静静贴在光鞭上,任由光鞭吸收灵力的金色剪刀,
“咦。”杨霖将目光紧紧的锁定在金色剪刀之上,看着那好像无主之物一般的金剪,杨霖不由的冷笑了一声,已然想通其中的道理,
想孔夫人整曰里摆弄护魂花,早将花中精华吸于体内化为已用,今曰突然魂魄受到袭击,护魂花自然形成那道血膜,保护魂魄,
同时也是将灵台封闭了,而眼前的金剪失去了神念的控制,好像突然失明的人,茫然不知所措,
一抹亮银甲,一团烂泥出现在杨霖的手中,双手团了几团,团成球状,猛的拍向七彩光鞭上吸附的金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