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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宝鼠已出去打探消息了,杨霖也只能在地洞中静养,一遍遍的修补着经脉,紧接着再次被撕裂,无休无止,
忍受着从体内传來的剧烈疼痛,脑中不由的回想起北晋时,与那些兄弟一起征战沙场,历经数次大劫,竟然出奇的活到如今,只是不知这一次能不能挺的过去,
眼皮越感沉重,感觉好困,杨霖不知道这一沉睡了,还会不会再睁开眼,强打起精神服下一枚固婴丹,四肢无力的沉下,双目忍不住缓缓的闭合,
睡梦中,叶枫,幻女,冰莲,狴犴,一个个身影在脑海中如走马灯一般勿勿闪过,哪怕是蒋纤也是闪身一笑而过,灵宝鼠在肩头处不停的跳來闪去,不时的伸出小舌头舔着杨霖的额头,被风吹过,隐有一种冰凉的感觉,
冷不防打了个哆嗦,杨霖猛的惊醒,地底下怎么会有风,那冰凉的感觉是什么,神念在体内稍转,那道暗劲依旧在体内破坏着经脉,灵台处,一个淡淡的黑气正悄悄的向那一道看似夹窄的入口处溜去,
萧隐,杨霖脑中不由的回想起一个人名來,此时体内经脉错乱,法力无法正常运转,哪怕是在灵台处布下一结隔膜都做不到,确实是夺舍的最佳时机,
“杨霖,嘿嘿,虽然等了这么久,不过却是值得,只要这次不死,你的经脉经过那道暗劲的洗礼,肉身将有可能超过同阶的妖兽,不过,这一切都与你沒有什么关系了,马上就是我的了,嘿嘿。”
萧隐的声音在杨霖的脑海中悄然发出,显然也意识了到已将杨霖惊醒,并且发现了行踪,
“你现在的感觉很痛苦吧,不过很快就不会再有感觉了,我将代替你承受这一切的痛苦,你的美人恩,也将由我來承受了,哈哈。”
一想到杨霖发现了自己也沒有半分动静,一丝抵抗,萧隐不由的发出畅快的讥笑,心情从为如此好过,
眼望着灵台处那稍显空洞的穴孔,萧隐不由的笑了,灵台内部的十个光点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正不停的挣扎着,好像要逃出灵台一般,
只要再进一步,张开大嘴,便能将里面的十个光点尽数吞食,到时这具躯体便是自己的的了,黑气原地打了个转,猛的向那神秘的空间冲去,
近在咫尺的灵台,萧隐只以为已经得手,修炼了魂魄多年,萧隐自认为可以夺舍同阶以下任何人的躯体,
“咦。”这是什么,怎么又出现了,一道厚实的血膜不知何时在灵台口处形成,任由黑气如何用力也无法挣破,本來已冲进灵台入口的黑气,被血膜好似捕鱼的网一般,从灵台处打捞出來,
一滴鲜血似的液体,静静的浮在杨霖那微微紧皱的眉头上,悄无声息的渐渐浸入皮肤,一手紧握着一个玉瓶,无力的垂下,杨霖长出了一口气,脸上浮出满意的笑容,
虽然法力不能阻止萧隐夺舍,可是还有护魂血膜,而杨霖正好拥有护魂花提炼出的**,一切自然水道渠成,一道比以往更厚实的膜,因为护魂花**的刺激,而在灵台处缓缓的形成,
一次次的撞击着红色的血膜,萧隐的心中再次浮出一丝无耐,近在嘴边的美食,此时却被一堵厚厚的膜挡住,难道就这么放弃,
不,在杨霖体内这么久,萧隐虽然用密法隐去了行踪,可是这密法却不是随意可以使用,而是极费神念之力,若是再拖得久了,萧隐也不知道会不会自行散化,所以这一次,必须要吞食了杨霖的魂魄,不然极可能便再也沒有机会了,
化成圆锥急钻,化成重锤猛砸,化成细针穿孔,化成巨口啃食,萧隐想尽了一切办法也想不通如何能够突破那一层膜,
“我來帮帮你吧。”
杨霖腹部内肥胖的元婴一幅老气横秋的说道,本來压制着体内肆虐的法力瞬间放松,一道暗劲有如脱僵的野马,在杨霖的体内横冲直撞起來,
萧隐也感觉到杨霖体内的变化,身边的经脉好像被洪水冲击的小树,摇摆不定,不知何时便会折断,
忽然间,身边的小树折断了,一个比针孔大不了多久的小洞从折断处显出,一股强劲的洪水冲出,或者说是一道暗劲,
萧隐根本沒有想到,杨霖会将那体内的防护放开,任由那暗劲随意在体内冲刷,灵台处又是极脆弱的地方,哪怕是自身修炼之时,都极少会用法力冲刷这一处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