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媳妇?”
江雨寒没好气道:“放!”
我一愣:“啥?”
江雨寒:“我让你有屁就放!”
我:“脾气这么大,大姨妈来了?”
江雨寒脸一红,在桌子下踢了我一脚。
算算时间,还真是。一个月前,我刚到她们家的时候,对付那个提着洋娃娃的女鬼,就是用了江雨寒的姨妈血。
现在,刚好一个月过去了。
这一个月来,我每天和江雨寒“卿卿我我”,但我俩啥正事都没干,生米还是生米,距离熟饭还远着呢。所以,这妞估计真的大姨妈来了。
我笑了笑,说:“媳妇,给你们说个事。今晚上,你和小萌去来我房间。”
江雨寒又是一脚从桌子下踹来。
我屁股一扭,笑道:“嘿嘿,踹不着……哟……又没踹到……”
江雨寒咬牙切齿:“贱人!”
我笑道:“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你们别误会。刚才我买早餐的时候,害你们的那个人,给我打了电话。牛的很!开口就问我有什么遗愿。我觉着,接下来,他肯定会动手。所以,才让你们晚上睡我房间。”
江雨寒:“编……接着编……”
我满头黑线:“媳妇,你要相信我啊。”
江雨寒:“我信你的大头鬼!哼,小萌,咱们晚上锁好门,准备好剪刀,她敢来,阉了他!”
江雨萌嘟着嘴,一脸认真:“好!”
我:“……”
好吧,我服了这对双胞胎姐妹了。哥这么正人君子,她们都能把我想成色狼。我是那种人吗?多明显不是啊!
不来拉倒,晚上真发生点什么事,有你们求我的时候。
一白天无话,我躲在房间里,画了十几张幽冥五狱炼魂符,以备今晚上万一发生什么事。
还真有事!
夜里零点刚过,我睡的迷迷糊糊,忽然之间,觉得有水滴在脸上。
怎么回事?下雨了吗?
我在房间里,下雨也不应该淋到我啊。
我忽然间心里一惊,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抬头望天花板上望去,一团漆黑的鬼气,正笼罩不散。
“黄泉血水,忘川奈河,横贯阴阳,听吾敕令,灭!”
我剑指点在眉心,从双目划过,再次往天花板上望去,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连头皮都在发麻。
我不是第一次见鬼了。更不是第一次与鬼交手。
但是,此时此刻,仍然让我大吃一惊!
天花板上,一条麻绳垂下。那条绳子上,正吊着一个白衣的女人。披头散发,眼珠子瞪的滚圆,一条猩红的大长舌头,一直吐到胸口!有血迹正从她的眼眶里,一滴一滴往下滴。
真巧,正好滴到我的脸上嘴里。
我一阵恶心,差点吐出来。
“特么的,敢来骚扰小爷,你不想要命了?说,谁派你来的!”
白衣吊死鬼不说话,就那样直勾勾的瞪着我,她吊在我的床头正上方,没有风,却在那荡秋千一样,来回荡啊荡啊……
这种被人用邪术控制的鬼怪,就是傀儡,弱一点的,甚至连自己的意识都没了,只剩下本能,不会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