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的少年,将近一米八的身高,又胖又壮,不愧是曹日天。
卡宴的车主既然能开得起卡宴,住得起别墅,肯定也不是好惹的。他一听被一个毛蛋孩子臭骂,当即就不乐意了,推开车门走下车子,回骂道:“艹尼玛德,骂谁呢?找打是不是!谁家子的孩子你啊,把你家长叫过来,我和他好好谈谈。”
曹日天和卡宴车主你指着我鼻子,我指着你鼻子,你骂我一句,我骂你一句,距离越靠越近,然后边骂边推搡,最后干起来了。卡宴车主虽然是个成年人,但是身材矮小,又瘦瘦的,白吃了几年饭,一下子被曹日天给放倒了。
放倒了卡宴车主后,愤怒的曹日天坐在卡宴车主身上,拳头雨点般落下。
卡宴车主的小媳妇见到丈夫被暴揍,就急忙下车要帮衬自己的丈夫。张亚萍张校长哪里容许她这么做,也连忙下车开辟了第二个战场。张亚萍就跟个母老虎似的,逮着卡宴车主小媳妇的头发就猛拽猛砸猛踢,简直不要太暴力,战斗形势一边倒的向她这边倾斜,卡宴车主小媳妇毫无还手之力。
卡宴车里还有个孩子呢,三四岁的小孩,见到自己的父母被揍成这样,吓得哇哇大哭。但是曹日天和他妈丝毫不手软。
不一会儿,卡宴车主和他小媳妇双双倒下了,鼻青脸肿,血流满地。
“哎呦喂,好惨好惨。”旁观者甲一阵唏嘘。
“麻痹的,这对母子太欺负人了。”旁观者乙。
“是啊,太欺负人了,報警,打妖妖0。”旁观者丙。
这时,一个晴天霹雳从曹日天口中响起,“我看谁敢打妖妖0,谁打我弄死谁!我爸是公侒,打也没有用!”
甩下一句话后,曹日天和他妈扬长而去,回家。
而这时,张建铭和西蒙上尉的通话也快结束了。两人聊了很久,说了许多内容。
“他们害死了我的女朋友,害死了我的孩子,我现在一无所有了,真的一无所有了,我的人生一片黑暗,我的灵魂一片空虚。”张建铭痛苦的说道。
“嘿,兄弟,别难过了,女朋友算个什么,孩子又算个什么,到非洲来找我,我这里的女人任你挑选,七大洲四大洋什么款式的都有,个个都是人间绝色,到时候你想生多少孩子就生多少孩子,这里没有什么劳什子计化生育,能者多生。”
“我的痛苦,你不懂。”
“我懂,哈哈哈,我当然懂,你痛苦的是你的女朋友和孩子明明是被别人害死的,你也知道凶手是谁,你却没办法通过正当的途径为她们争取公道。法律服务于统治阶级,这在任何时代任何国家都是一样,包括我恨透了的所谓母国米利尖。作为被统治阶级,如果你不知道反抗,那你就只有被虐的份了。兄弟,我真的很佩服你,人家殺了你的女朋友,殺了你的孩子,你却怂包一样不为她们报仇。为什么不拿起你的武器,让仇人血溅三尺,殺他个片甲不留?”
“你放屁!你踏马才是怂包!”张建铭一声怒吼,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就在仇人的家里,手里拿着你赠予我的格斗軍刀。”
“这就对了,这才是我认识的詹姆斯张,爷们,血性!拿起軍刀,殺光你的仇人,还有你仇人的亲人,一个都不要放过!不要有任何后顾之忧,我会在非洲等你,在这里,你会开启你崭新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