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的后方有一高耸的平台,整个平台由玉石雕刻着,上方只有一张席位,而在这玉石平台四周,数百人静静而坐,这些人皆是叶家长老,修为高深莫测,也只有他们才有资格坐。..
这些长老最年轻的也是四五十岁的样子,大多都是白发苍苍,若论年轻一辈也唯独一人,正是叶尘,以他的实力与潜力,完全有资格坐长老位。
“尘,是叶雷的儿子,应该是想晋升直系!”
叶尘的身旁是一名四十岁的中年,一袭蓝衣,头发一丝不苟的扎于脑后,虽然已近中年,但可以看出,年轻的时候绝对是数一数二的美男。
他便是叶尘的父亲——叶元!
“嗯,这叶鸣高调回归,挑战整个叶家三代子弟,目的明显!”叶尘点了点头。
叶元冷哼一声:“想成为直系,我可不答应!”
他当年与叶雷算是宿敌了,两人彼此不对味,只可惜当年的叶元并非叶雷对手,甚至一直被叶雷压住一头,所以即便到了现在,他依旧对叶雷那一脉不满。
“父亲,这怕有些难啊!”
叶尘摇了摇头,叶鸣实力站在了三代**顶尖,家族不可能不重视的。
“难也要做,而且叶海死在他手里,这笔账也要算!”
叶元冷冷一笑,让他看着叶雷的血脉崛起,他可做不到。
闻言,叶尘没有开口了。
这时,大堂之外,两道身影缓步走了进来,一时间一道道目光顿时看了过去,许多人目光闪烁,也不知在想什么!
来了正是叶鸣与叶飞扬,至于叶亭,他虽然姓叶,不过却被叶家血脉,所以不允许进入大堂。
“多年没来了,这里依旧热闹啊!”
一步跨入大堂,叶鸣顿时淡淡道,他声音并不大,不过在静寂的大堂中,疑极为洪亮,顿时让许多人皱了皱眉,至于后方坐着的长老,此刻皆是睁开双眼看来,目中隐隐带着不喜!
若是往常,单凭叶鸣这一句话,他们便能定叶鸣的罪,甚至赶出大堂了,然而现在却不能,毕竟他们也听说,今曰族会是为叶鸣而开的。
“爷爷,走吧!”
叶鸣微微一笑,对于四周的目光视若睹,他记得很清楚,当年第一次进这大堂,那时是被打断了胸骨,被扔出这里的,而那时,四周只有一道道冷笑,与幸灾乐祸的目光。
“嗯!”
叶飞扬点头,他心情倒有些激动。
随后两人向着大堂内走去,同时间,一道道目光依旧锁定他们,三代子弟中,目光大多都没流露任何情绪,虽然他们不甘心叶鸣站在他们头顶,不过实力代表一切,不甘心也只能硬吞。
所以,他们不会有任何异言。
不过老一代则不然,他们最看重身份地位了,往常低下如奴仆的叶飞扬一脉,今曰要扬眉吐气,他们当然不允许了。
直系血脉,竞争激烈,哪怕要晋升,但也轮不到叶飞扬一脉。
“叶九叔,请让让位置!”
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行走,叶鸣来到了其中一人身前,随后淡然开口。
数万人排列,地位可是很分明的,辈分大,地位高,则是叶家长老,他们有资格与权力坐着,接下来靠近大堂正面的两边的,那便是十三直系血脉了。
至于旁系,通通在人群中,完全被淹没了。
而叶鸣所站之地,正是他父亲当年所站之地,他父亲叶雷当年崛起,只可惜还没做到与叶尘一样的长老位,那时便陨落了。
“你在跟我说话?”
叶鸣身前站在一名中年,此刻眼帘抬起,冰冷的看着叶鸣,这人十三直系血脉的长辈,儿时的时候,叶鸣清楚的记得,正是这人当年实行家法,而且借机报复,痛打爷爷。
其目的是为了爷爷一脉当年所住的大宅,最终导致爷爷被逼搬到田野木屋。
“不是你,还是谁?”叶鸣淡淡望着这中年,他脸se毫变化,自从回到叶家后,他便知道有些事必须高调,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当年的父亲便是这样,潜力穷,然而却太低调了,导致众叶家子弟表面不敢说父亲坏话,然而心中却一直等候时机,踩父亲下位。
若是当年的父亲够凶,够霸道的话,谁敢轻易踩上门?要知越是霸道的人,越让人忌惮....谁敢踩我,我便拖谁下水,若有这狠劲,叶家落井下石的人将少去大半。
在叶家,特别是势单力薄,有时必须嚣张与霸道,这样别人在踩你时,他也会有忌惮,怕你临死前反咬一口!
这些,叶鸣这几年来想的很清楚了!
叶家,他不同于外方,虽然也是实力为尊,但是实力之下也必须遵守祖规,这代表在一条条规矩中,众叶家血脉明争暗斗!
中年冷冷盯着叶鸣,目光中有着杀机流转,不过咬了咬牙:“叶雷的儿子,你胆子很大,这位让给你了,不过奉劝你一句,有时做人不要太嚣张,该低调便低调,你该学学你父亲,一切以大局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