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七郎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说道:“谅你也不敢找一个更好的。”
『药』业讪讪地收回了视线,『摸』了『摸』儿子的头发。
卞七郎问道:“前几年,还见他整日疯得像个混世魔王,如今怎么了,我看不像是磨了『性』子。”他和淡荷随着主人入座之后奇异地看向一声不吭的『药』情。
“他最近换牙了!”『药』业刚刚说完就被『药』情瞪了一眼,暗自道:父纲不振,父纲不振!
卞七郎淡笑,仔细地瞧着那小子,只见他也瞪了他一眼,就开口说道:“嘲笑我这等稚子,不为君子!”
淡荷在一侧看着笑了笑,但是笑着笑着,悲从中来穿越令狐冲。记得炎儿换牙的时候也是最懒得说话的。
那一次,因为没了门牙,说话的时候别提多搞笑,被一侧的婢女和『奶』娘笑了一阵之后,他就下令将人拖出去斩首了。
炎儿像他的父亲,冷酷无情的!
“你还未告知这美人儿叫什么呢!”『药』情一下子蹦?到淡荷的身前,询问。
谁知,卞七郎还未开口,就听见『药』业惊呼出声:“原来是淡荷真人呀!”
『药』情皱眉,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蚊子,不过还是认认真真的打量起淡荷来,然后,有模有样地道:“庄子言: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看来这言中的神人和眼前的这姐姐是一模一样的。卞家的表兄,你可得告诉我,是去了哪儿寻来的神人,也好让我也去寻寻。”
淡荷浅笑,看着卞七郎,说道:“这孩子果真有趣!”
“春水淙淙,空谷黄莺之声。”
卞七郎说道:“小情看来是以为,荷儿是你家收的草『药』一样多了!”
“不要叫我小情!”『药』情脸『色』发黑,真是受不了这个小名,狠狠地瞪了卞七郎一眼,这个名字自从被他母亲叫了之后,传到了别的家族去了,每年,各大家族一旦有个什么会的,他就被那些人扯着自己的脸,笑着叫小情。真是令他十分的郁闷。
后面有嘟囔道:“我有没有说,这姐姐是草『药』。”
“看来传言也不是不可信的。七郎,你说说这天下间最美的女人与你两情相悦了,那些爱慕她的人该怎么样的捶胸顿足呀?”『药』业搁下茶杯,目光流连在淡荷和卞七郎的身上。眼中多了几分的促狭。说道:“小情呀!你报复他的法子,多了去,将淡荷真人夺了去,让七郎想找也找不到,呵呵,这可有得瞧了!”
“我自然夺得了,表兄年长我十几岁,等到我长大,他已经美『色』不复存在了,到时候这姐姐也就是我的了!”
看着两父子搭腔的,淡荷摇了摇头,就听见一侧的卞七郎不屑地说道:“可是如今也不过是一个没有门牙的『毛』头小子,算不得厉害!”
这下子,卞七郎颗戳到了『药』情的痛处,他连忙一把抱住了淡荷膝盖,埋头,蹭了蹭。
淡荷吓了一跳,想要拉开『药』情,但卞七郎已经早了一步,将『药』情拉开,正经地说道:“我这阵子路过于此,便在漠城宿上一宿,明日就要返回锦都了,你还这般不消停!”
『药』业不理会儿子那黑着的脸,也难得正经起来,说道:“这漠城风景如画,你竟然只留下来一宿!”
“漠城确实美景难得,但是我们尚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
『药』业嗯了一声也不追问是什么要事,说道:“你大兄已经定亲了,这日子是在十二月份就要成亲,你几年不回,难道你大兄成亲也不回吗?”
卞七郎惊讶,问道:“大兄他订的是哪家的娘子?”
“你父亲看不起素家,也得罪了姬家,再则你也是一个修真之人了,连着你那大兄也抢手,订了伏羲家大郎君的嫡长女伏羲七月。原本是想为你订的,但是之前你和淡荷真人的传闻,你父亲便另作打算了。另外,你庶兄定下了寒家的嫡长女,那个很怂的老四就订了白家的嫡女。两个的婚期等到你大兄成亲之后。”
卞七郎沉默,一旁的淡荷也在沉默。
她不了解向四大家族那样的家族,所以这事还是少参和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