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继承原主的记忆,对自己所穿的这个人物的过去,一无所知,可不也算是失忆了。
“恩,病了一场醒来后就不记得以前的东西了。”郝莲花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道。
小余同情的叹口气,“你这呀,就是发高烧把脑子烧坏了,所以这记忆就全没了。”
呵呵。郝莲花只想快点结束这个话题。
“你那后妈吴珍凤也真是够毒的了,你都病得那么厉害,也不带着去看看医生。
这就算不是亲生的,那也是一条人命啊!我觉得吴珍凤这就是故意杀人罪!”小余平时就喜欢看一些法制节目,所以对法律略懂一点。
郝莲花被她这样一提醒,倒觉得自己刚穿过来的时候,就该直接报警,然后再向法院起诉吴珍凤故意杀人罪。
但转念一想,自己那时候刚来到陌生的环境,又没有原主的记忆,所以不可能想得那么周全。
另外在农村里很难用法律维权,特别是郝莲花和吴珍凤名义上又是一家人,而且郝莲花最后也没死,所以就算最后真的闹到法院,也不会真的判吴珍凤故意杀人罪的。
一路上,郝莲花和小余有说有笑的,差不多走了十几分钟的山路,小余说,“到咧,嫂,你看,你就在这些杂草间找。”
正说着,小余眼睛一亮,弯腰采了一根,然后给她看,“你看,这是糯米蕨菜。”
知道郝莲花的确是失忆了,所以小余特意把什么都说得很清楚。
郝莲花看了看,点点头,“蕨菜还分品种吗?”
小余一边弯着腰在杂草间找,一边道,“嗯,像刚才糯米蕨菜就是青青的颜色,另外还有种叫粘米蕨菜,颜色是淡红色和褐色。”
原来如此。在22世纪郝莲花也吃过蕨菜,不过都是褐色的那种,青青的那种她倒也见过,但因为看起来比粘米蕨菜细小,像根棍子一样,所以她没尝试过。
然而小余却告诉她说,“其实最好吃的是糯米蕨菜哦,它口感更佳。”
汗。郝莲花突然觉得自己不配做吃货!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枉她吃了那么多粘米蕨菜。
郝莲花已经采了十几根了,她看小余采了多少,果然是高手,明显比她多了一倍。
小余笑着道,“没关系,等下我们把采的放一起,然后分两半,各人一半。”
郝莲花当然不是那个意思,她是嫌弃自己手慢加眼拙。
看人家小余,采摘的那个速度,简直就是蕨菜收割机。
一个小时后,小余看了看身后的背篓,觉得采得差不多了,而且她也有些累了,便坐在一片干净的草上,叫郝莲花一起休息下。
郝莲花擦了擦额头的汗,摸摸被晒得红红的脸颊,“好累啊。”
小余一下笑了,“你呀,就是太不常出来了。”
郝莲花喝口水,递给她一个包子,“我又不认识谁,刘业平时又要忙农事,我自己来山里又怕鬼。”
“哈哈。”小余听她说怕鬼,不禁一下乐了,取笑道,“这世上哪有鬼?你见过啊?”
郝莲花摇摇头,“你不怕啊?”
小余一脸纯真的看着她,摇头道,“以前我们家堂屋就放了两口棺材,小时侯冬天冷,被子又硬又不暖和,然后我和我弟就睡在棺材里,这样就没那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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