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佐藤把证物交给鉴识人员,而我则在死者的手臂上发现了一个小洞。
“工藤,发现什么了?”服部蹲了下来,小声的问道。
“这个小洞,可能是被凶手用什么东西给扎的吧。”
“是吗?”服部若有所思的问道:“先不说这个,我想问你,你什么时候,学会溜门撬锁了。”
“我会吗?”
“别装傻,刚才那个手法,没学过几年,不可能那么熟练。”
“我爸爸在夏威夷渡假的时候教我的不行啊!”(作者语:多么熟悉的一句话呀,除了那后三字)。
“警部。”
正说着,高木跑了过来。
“怎么了,高木。”
“根据栅栏外面设置的防盗录像机的记录,没有任何人在案发之后离开过房子。”
“那么凶手……”毛利大叔有些吃惊。
“还在房子里!”服部站了起来惊呼。
“出事了。”
听到这情况,我立刻跑到了三楼会长房间外面,同时,服部也追了上来。
“可恶,门锁着。”服部有些着急,使劲棰打着房门,过了一会门开了。
“吵什么?”长门信子打开门问道:“大家都在聚在这干嘛?”
“你怎么会在这里?”进去后服部问道。
“我听见周围乱哄哄的放心不下就来到了这里。”长门信子解释道。
“来这里之前,你在什么地方?”佐藤问道。
“在自己房间喝酒。”
“一个人?”
“还一边给朋友打电话发牢骚,不过因为喝酒的关系,已经忘记了是谁了,话说回来,是真的?”长门信子问道:“秀臣杀了光明。”
“来是。”
“果然是这样,我早觉得他早晚有一天会这么做。”
毛利大叔和佐藤有些吃惊。
“那两个人,每次碰面都会大吵一架。”长门信子解释道:“那两个人从小玩到大,以前感情还不错,可是那件事以后就水火不容了,20年前,这附近的一家旅馆,曾经发现过一场大火,刚好同是高中的秀臣和光明从那里经过,爱管闲事的秀臣挣脱光明的阻拦,冲入火海,救出一位不及逃出的少女,就是这位日向幸,秀臣因此严重烧伤,从那天起,秀臣学校也不去了落得成天窝在家里,充什么小说家,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这时候她就来了。”
“不要在说了,信子。”会长醒了过来说道。
“你醒了爸爸。”
“我一直是半睡半醒,从你们大家吵吵嚷嚷地离开房间的时候开始。”
“从那之后,有什么奇怪的事没有。”佐藤问道。
“什么事也没有。”会长说道:“在小兰来之前,都是日向小姐陪着我。”
“不过,现在恐怕不是寻找初恋情人的时候了。”毛利先生有些难过。
“那件事就算了,把它忘了吧。”会长叹了口气说道。
里面的人继续说着,而我则把服部拉了出来。
“说说吧,来东京的第二个原因,而且把我们都叫来。”
“那个啊,其实会长昨天夜里听到了奇怪的声响。”服部说道。
“奇怪的声音?”
“有人半夜在走廊里噼嗒噼嗒的跑步声,还有好几次什么东西相撞的声音。”
“不会是……”
“嗯,这个家里的某个人在为这次的谋杀进行准备,不过和我老爸都以为是小偷预先来探路之类的,所以出去警力,还招来你,心想小偷今晚一定会来,却没想到,拿走的是条人命。”
“预谋杀人……”
“不过,你不觉得奇怪吗?”服部向门里边:“这里有拜你所赐,名声大振的毛利小五郎坐镇,来凶手对自己的杀人计划相当自信。”
“或者是……”我叹了口气:“有什么苦衷,必须在今天完成,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