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回这两位凑在一起一合计,得了,有那时间打压卫箬衣,倒不如好好的利用好了卫箬衣让自己的女儿爬的高点,来的实际点。
卫箬衣这回回来明显的感觉到家里的气氛不一样了。
过了一个年,就连家里都是一片祥和气氛,真是甚好,甚好。
大哥身体好转了不少,从年初五开始他就已经恢复读书了,之前养病,落下了一大段的时间,开春之后就离春闱不久了,用卫燕的话来说,尽人事,听天命。梅姨娘自是无怨无悔的照顾着自己的儿子,也从不过问家中的闲事,现在的卫府真是一派和谐。
就连卫荣最近都消停不少,从除夕夜溜出去,一连豪赌三天,输的差点连裤衩子都留在外面,要不是徐幻真借了银两给他,他只怕真是要光着屁股回侯府。所以这几日,他安分的很。
他欠徐幻真和陈建的钱越来越多,现在就连他自己都快记不得大概是多少数目了。
开始的时候他还会有点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但是日子久了,就有了一种虱多不痒债多不愁的无赖感。横竖徐幻真对他长姐有意,所以暂时也不会问他要钱,至于陈建,有徐幻真在,陈建也不会主动提钱的事情。
卫荣见卫箬衣回来,还带回来了一名长得珠圆玉润的小公主,心底又是一阵的不满与记恨。
如果他母亲不是被关在祠堂,姐姐不是被关在锦衣卫诏狱的话,他又怎么会无聊到跑人家家里去过年。又怎么会遇到赌局,遇不到赌局,便不会输掉那么多钱,说来说去,都是卫箬衣的错!
不过即便他再怎么恼怒,现在卫箬衣身份是郡主,家里又有锦衣卫住着保护着,卫荣便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和卫箬衣明里对着干,就是想将卫箬衣诳出去与徐幻真见面,都不敢。毕竟锦衣卫不是吃素的。
萧瑾是在年初四被卫箬衣跺了那一脚就出宫的。
他那日躲在御花园的角落里本是想见卫箬衣一眼,顺便和她表白之后再走的。可是那天两个人说着说着就跑偏的不成样子,十匹马都拉不回来。他实在是不喜欢宫里那种合家团圆的气氛。旁人都有人嘘寒问暖,唯独他没有。虽然说这些年,他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可是每年的这个时候,他还是会刻意的避开的。
旁人团圆,他没必要躲在一边看着闹心。
索性眼不见为净。
“头儿,崇安郡主将福润公主给带出宫了。好大的面子啊!”陈一凡喜滋滋的冲到了萧瑾的房间里,笑道。
头儿自打从宫里回来就一直板着脸,陈一凡觉得头儿大概是因为想崇安郡主了,所以卫箬衣一回来,他就忙不迭的跑过来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