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刚刚知道这里。”萧瑾蹙眉说道。“你光是看表面这里平淡无奇,但是里面却是戒备森严。能进出这里的均是朝中重臣之子。对外只说这里是一个下棋赋闲的所在,不过我倒是觉得里面没有那么简单。”
“就连你也没进去过吗?”卫箬衣好奇的问道。
“没有。”萧瑾摇了摇头。
他这段时间一直都在负责卫府的安全,手里尚有两个案子未曾有时间去调查,自是没空闲的时间跑来管这种闲事。他之所以知道这个地方,也是看了锦衣卫内部的情报资料才得知的。
“真是赋闲下棋的所在干嘛要搞的这么神秘?”卫箬衣不解的问道。“诗社和画社那种地方不也是可以赋闲的吗?”
“听说里面之所以这么戒备森严是因为此间的主人不想过多人来打扰,还听说里面有不少珍玩古籍,价值连城。”萧瑾说道。
“哦。这倒是有点说的明白了。”卫箬衣点了点头,博物馆里面不也是守卫森严的吗?这是一个道理。如果每天门前都和卖菜的菜市场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出的话,里面那些值钱的东西怎么保的住?
“只是传闻罢了。锦衣卫有人进去过,并没看出有什么特别之处来。”萧瑾说道。“你别随便出京了。本来就够乱的。我送你回去。”
“哦。”既然是什么赋闲的地方,卫荣来就来吧。卫箬衣这才点了点头,乖乖的被萧瑾拉了出去。
“上马!”萧瑾将自己拴在树林外的马牵了过来,对卫箬衣说道。
卫箬衣一撇嘴,不情不愿的爬上了马背。
萧瑾一跃,坐在了她的身后,卫箬衣顿时就回眸瞪了萧瑾一眼,“你上来干嘛?”
“我的马,我为何不能上来?”萧瑾也瞪了她一眼。
“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你没听过啊?”卫箬衣哼道。
“你这副尊荣,便是要我亲,我也懒的亲。”萧瑾也哼了一声。
“你这是以貌取人,这是不对的!”卫箬衣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再说我的尊荣好的很!”用飘柔,就是那么自信。
“呵呵。”萧瑾冷笑了一声,“当门神的确是够了,吓的鬼都不敢上门!”
卫箬衣……“你总这么毒舌,小心将来找不到媳妇儿!”她小声嘟囔了一句。
萧瑾……他忽然一甩缰绳,马骤然朝前猛的一蹿,害的没有丝毫准备的卫箬衣顿时后仰滚入了萧瑾的怀里。
“我去!萧瑾你一定是故意的!”卫箬衣抬手抓住了马脖子上的马鬃,气恼的叫道。
暖玉温香的撞了满怀,萧瑾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笑意。
“是又如何?”他甚是无赖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