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看他的发带,坠着的是上好的翡翠,单就他身上的这几块装饰用的玉就已经叫人垂涎三尺了,更不要说他那匹马了。
龙颈,麒麟臀,就是再怎么不识货,也知道这匹马价值连城。
所以等卫箬衣他们一上路,这几个人也就跟着从破庙走了出去。
山路湿滑难行,即便是小白这样的马踩在烂泥里也不得不小心谨慎的走着,生怕一个打滑就会连人带马一起从山路上滚开。
所以他们压根就走不快。
卫箬衣心疼小白,索性就下马牵着小白,一脚高一脚低的走着。
“公子,有人跟着咱们。”卫庚小声的想卫箬衣示警。
“随他们去。”卫箬衣也察觉到了,但是她的心思不在这上面,她只想早点离开这段难行的山路。
等走到差不多快要太阳下山的时候,他们感觉到背后有暗器袭来。
终于要出手了吗?
定州这地方还真是贼匪够多的。
卫箬衣和卫庚还有卫辛齐齐的飞身而起,卫庚和卫辛动作还要快,在飞身的同时,佩剑已经出鞘了。
那盯上卫箬衣的几个蟊贼只是仗着他们人比这三个人多,他们是会点武功,但是那里比的上卫庚和卫辛,所以都不用卫箬衣出手,这六个人便被很快的打翻在地。
“公子,咱们拿这几个怎么办?“卫庚和卫辛问道。
“剥光了,用他们的裤带将他们全数捆在树上!”卫箬衣本就心情不好,这几个人还来耽误她的行程,若是在平日里,她会叫卫庚和卫辛将人送去官府,不过现在她心急如焚,哪里还有那个美国时间去对付这几个人。
最简单粗暴的办法,便是最有效的。
“好!”卫庚和卫辛乐了起来。
他们三下五除二的将这个人剥的就剩下了一条内裤。一个个的挨排排在树上捆好。
“刚巧我心情不佳!”卫箬衣冷哼了一声,“那就算你们倒霉了。”她说完对卫庚说道,“给你一个练字的机会。每个人胸口拿刀刻一个字,贼!还有他们的内裤也脱了!”
“是!”卫庚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后他就看向了卫箬衣,“公子,真的要脱了他们的内裤啊!”
“难不成还要给他们留下脸面吗?”卫箬衣哼道,她背过身去,“动作快点,咱们还要赶路。”
“是。”见卫箬衣将身子背过去了,卫庚和卫辛哈哈一笑,一剑挥过去,六个人的内裤齐齐的落地,六个人吓的几乎要晕过去。他们在这条路上打劫过往的商贩,从没失手过。没想到今日阴沟里翻船了,落在了那么一个看起来文弱可欺的小白脸手里。
一阵剑光闪过,六个人的胸口皆剧痛了起来,他们低头一看,自己的胸口被剑刻上了血淋淋的一个大字,贼!
当场就吓休克了两个人。
“好了,公子咱们走!”解气!卫庚和卫辛收了剑,快走了两步追上了已经带着马匹前行的卫箬衣。
天色将暗,又是才下过雨的,这里即便有人经过也是行色匆忙,见到树上捆着这么几个赤条条的贼,自是不会有人去多管闲事,只是多看几眼罢了。
“主子,这里有人被捆在树上。”两匹快马经过,一名身穿黑衣的青年一指道边的大树说道。
“咱们要赶路莫要多管闲事。”他身边一名骑在马上身材修长高大的玄衣男子说道,不过目光却是顺着青年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倒是有趣。”他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轻笑了出来,修长的眉下,眸光闪动,“这种手段倒是很少见。”他叫人不要多管闲事,自己却是勒住了马匹。“抱画,你去问问看,是什么人所为?那人还是挺有趣的。”
“是。”黑衣青年抱拳,下马走了过去。
那六个人见终于有人肯来管他们了,忙不迭的哀求。
这树上不知道有什么虫子,一直在爬来爬去的,弄得他们浑身上下都在奇痒无比,还有草间有不知名的虫子叮咬,他们的腿都快要被咬肿了。
六个人都生出了一种再也不要当贼的念头出来。
那个小白脸实在是太可恶了!
呜呜呜呜,他们宁愿被关入大牢之中啊。
六个人只求快点被人放下来,所以不管那人怎么问,他们都如实相告。
骑在马上的玄衣男子,听完就蹙起了眉头。“你们是说那名小白脸骑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