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花绣楼为众人举办的团圆宴上,谁也没料想到董老爷子和金刀客的一翻对话,竟然引起李秋生和董嫣芷以及狄金燕三个人的强烈反应。
不过这场景真是让人不言而语,最让人大感意外的是莫过于二女同时揪住了李秋生的双耳,摆出一副凶狠执问的样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在团圆宴上上演了一出二女争夫的好戏。
如此状况,多少让在座的诸人颇感意外,又像是意料中的事情。但是对于李秋生和董嫣芷的事儿,在座的诸人之中除了金刀客父女不了解缘由情况之外,其他青花绣楼的人是没有多少异议的,早已把二人的关系看成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现在突然闹出了这一幕,实在是令刘脂儿有点想不通。虽然她对狄金燕这个还陌生又有一点熟悉的女子打心里没有恶意,但是她横插一脚在李秋生和董嫣芷这事儿之上,在她看来就是不友善和不厚道的。毕竟,在她的眼中和心里还没有接纳过狄金燕这么一个山贼出身的女子。以至于她突然觉得有些迷茫,自己该不该出手制止眼前这三人闹起的一幕。
可是刘脂儿作为青花绣楼的主人,在她自己的地盘上明目张胆地上演这样的一出闹剧,她岂能袖手旁观。那该怎么管呢才不伤心大家的心?她在心里又默默盘算了一下,才打量了众人一眼说道。“哎哟,你们两个小娃子像什么样啊?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打起情骂起悄来了,羞也不羞啊?要我说啊,女孩子总该是要矜持一些才对,那有像你们这样经不起人家说一句话就动粗的,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难道现在的女子都上这样不庶不掩的了?”
二人经刘脂儿这样一通蹊落,立即就把揪住李秋生耳朵的手放松开来。李秋生摸了摸被捏得生痛的耳朵,悻悻地看视着董嫣芷和狄金燕二人说。“哎呀,你们用得着这么用力揪我的耳朵吗?人家也只是说说而已,又没有去山里的寺庙做各尚去。不过这样也好提醒了我,若是以后你们逼钯了我,我就不声不响跑山里的寺庙做和尚去,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李秋生的话刚说完,又听得两声清脆的女子尖叫之声快速从耳边响起,带着愤怒的吼声喝道。“哼,你敢!”就只觉得自己的头皮发麻一般疼痛开来,两只耳朵同时又被董嫣芷和狄金燕各揪住了一只,像一只左右被人揪着的猪头一样嗷嗷直叫开来。一时之间,惹得宴桌上的众人霎时大笑开来。
董老爷子横向金刀客一眼,端起他手中的酒杯悠悠说道。“金老弟,这一回你也看到时了。不用咱们两个老东西来闹,她们三人就已经开始发起战争了。看来啊,我家孙女董嫣芷是要吃你家金燕的亏了。唉,我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你家金燕还有一身令人害怕的高超武艺。如此说来,哪我家嫣芷岂不是吃了这一个哑吧亏?”
金刀客忽然大声笑道,“董老哥,你也自认你家嫣芷有不如我家金燕的地方啊?我还真以为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过这也好人各有长短,咱们不和你比这个。女孩子家的事情啊,咱就由得着她自己瞎扎腾了,我这个做爹的不想去干涉喽。你董老哥爱去操这个心就去操吧,不过我劝你还得看看李公子的意思吧。”
“这话儿我爱听,小孩子的事情最好就由他们自己解决,特别是这个男欢女爱之事,咱们是决计干涉不得的。否则,只会是害了他们一辈子。”刘脂儿一时附和着金刀客的话题说道,似乎她更多的倾向金刀客这种自由的江湖作风,而非董老爷子这种一厢情愿的方式。
刘脂儿这样一附和,董老爷子就显得不高兴了。他忽然瞧了董嫣芷一眼,正色说道。“老姐儿,你是不知李秋生这小子和董嫣芷二人的感情呢、还是有意要和我董老爷子唱反调啊?这二三年我时时刻刻呆在这小子的身边,他心里掂记的是谁我还一清二楚吗?用得着我摆这张老脸来和你们较真。”
“这事儿虽说是他们三个娃儿的事,但是在他们之中谁轻谁重谁爱谁恨,咱们总是不能当着看不见的吧。其实,我这也是瞎和你们白操心了,俗话说得好,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与儿孙作远忧。也罢,既然你们觉得我老爷子是多管闲事了,那我也放手不管了。老姐儿,来,咱们一起唱酒吧。她们年轻人的事,爱咋闹就咋闹了。”
众人听得董老爷子这样认真的自叹自说,忽然全都沉默不语了,各自默默地独酌着自己的小酒。只有李秋生在摸了一阵被二女揪得生痛的耳光子之后,有一搭没一搭的默然说道。“老爷子,你这话儿说的是我吗?我李秋生有这么反眼无情吗?说得我好像是朝三暮四的花花公子一样。我这性子你又不是不懂,岂能始乱终弃。”
“哼,哼。”两声冷哼从狄金燕的鼻子里终于甩了出来,直打在李秋生那一张自以为是的笑脸之上。“臭小子,你先别得意大狂了。谁让你始乱终弃了?我和嫣芷妹妹都还不是你的人呢。你就这样高调的向咱们示威了,信不信咱和嫣芷妹妹联合起来给你来一个里外共通,让你一辈子做那个寺里的和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