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御笑着说到,“原来寒王的打算是这样的,真是费心了。”
司冥寒心道,不过是客套的话罢了。但是他仍旧作了个揖,“御王客气。”
风少卿的江湖势力果然是广阔,原本一件没有人说的事情,不过两日,便传的人尽皆知。
说书先生不过在茶楼里随意的讲几句,将司南御被皇上和太子陷害的事情说的天花乱坠,说的没有人不信,果然如他们所想,一传十,十传百,传到了皇宫中,皇帝和太子的耳朵里充斥了唾骂他们的声音。
皇帝自然是龙颜大怒,发了一通脾气,却难以堵住悠悠之口。
太子听到了这样的事情,便想到了这是司冥寒和北墨染背后搞的鬼。
他十分的气氛,回到房中摔上了房门,将周围的人都遣走,自己张开了一张纸,带着心中的愤怒写了一封信。
他将一封信寄到了司冥寒的住处。
司冥寒接到信的时候,北墨染正和他在一起裁剪花草。
想必处在水深火热中的太子倘若知道了他们二人如此的悠闲,会气的说不出话来吧?
司冥寒从信鸽中拆下信来,打开和北墨染一起看,看完后,司冥寒轻哼一声,“他还当真以为我和他是真心合作,如今竟然写信来质问我们!”北墨染更加觉得好笑,将司冥寒手中的信条扯过来,撕成碎片,丢到了池塘中。
北墨染看着司冥寒悠闲自在的样子,轻声问道,“你不回他吗?”“回他?我可没那时间,不必管他!”司冥寒冷笑着说到。
北墨染没有接话,只是冷淡的面无表情的继续浇花。身边池塘中的纸条碎片已经被水浸湿,模糊一片,过不了多久,就会在水中成为纸浆的。
上次拓拔野离开后,留了一个十分信任机灵的侍从在洛阳。
这个侍从的任务,就是在这里,发现或者是寻找他们的秘密。
而这个侍从,因为身上留着拓拔野留给他的令牌,几乎到哪里都畅通无阻,但是他知道自己是个侍卫,所以,并没有不知好歹的随处乱跑。
这个侍卫十分的眼尖,正街的中央有个人满为患的酒楼,这个酒楼,经常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官员,不管品阶大小,都会来这个酒楼的隔间商讨政事。
小侍从尾随着一个官阶较大的官员进了酒楼。侍从是会武功的,所以他一路躲躲藏藏并没有人发现他。
这位官员他是认识的,上次在朝拜的时候,他见过这位官员的,似乎跟太子很是亲近。
他伪装成店小二,靠近了官员密闭的房间,将自己的耳朵附在门上,仔细的听着里面的一举一动,眼睛溜溜的转,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原本,这两个官员并没有说什么重要的事情,正当他要走的时候,他却听到了里面说什么“金子”等等。
他又急忙的靠近听里面的谈话。他这才听明白前因后果。
“刘大人啊,你说,皇上一定要那个密藏干什么?”
“谁知道呢?那么一大批宝藏,谁能不想要呢?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就算是咱俩,不也想分个一二吗?”
“呀,这话可不能乱说,别让人听了去!密藏的事情没有几个人知道!”侍从又听了好久,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赶快的使用轻功退出了这个酒楼。
当初太子让他留在这里,也是因为他听说当朝有什么秘密,这才让他得力的侍从留在这里,如今,这密藏怕是最大的秘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