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蒙’穿戴得严严实实,右手夹着香烟,放在嘴边吸了一口,却不想轻轻咳嗽了起来,连忙拿着左手的白‘色’手绢捂住了嘴巴,掩饰了自己的狼狈,然后擦了擦嘴角,从容地走到了眼前‘女’士的面前,扬声说到“你们其中,呃,会有一个幸运儿。在我的新别墅里,有个工作空缺,”阿‘蒙’迈着自己的步伐徐徐地走到了队伍的最开端,“没免像现在这样吃苦。”
阿‘蒙’由于严重的感冒,说话都有些鼻音,他不得不再次用手绢擦了擦鼻子,脚步就在眼前这排‘女’人面前来回移动,“呃……有谁替人打理过家务?”几乎所有人都举起了手,但却只有一个‘女’人紧张地站在原地,没有举手,只是紧紧地抓着自己肩膀上的方格披肩。
阿‘蒙’扫了一遍就看到了这个‘女’人,“可是,别人的‘女’佣我没有兴趣,”然后他走到了这个‘女’人的眼前,“懒得矫正她那些陋习。”阿‘蒙’再次堵了堵鼻子,避免再次开始咳嗽,然后微微抬了抬左手,往后退了一步,示意这个‘女’人出列。
‘女’人走到了阿‘蒙’的面前,但阿‘蒙’却不由自主再次退后了一步,用手绢捂住了嘴巴,“我不想把伤风传染给你。”说完之后,阿‘蒙’这才开口询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海伦一凯丝。”‘女’人柔弱地回答到。
“什么?”阿‘蒙’显然没有听见。
‘女’人张开嘴巴,一阵风吹来,她就被呛了一下,但还是大声说到,“海伦一凯丝。”而阿‘蒙’显然也被这阵风吹到了,不由猛烈地对着白‘色’手绢开始咳嗽起来。
“什么?我听不见。”咳嗽声让阿‘蒙’根本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女’人身上。
“海伦一凯丝。”‘女’人第三次回答到。
阿‘蒙’微微挑了挑眉看向了眼前的‘女’人,然后抬手拉开了‘女’人遮掩住自己身体的围巾,一下就看到‘女’人双手紧紧抱在了一起,浑身上下不断地颤抖着,显然寒冷已经让她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能站在原地瑟瑟发抖。
阿‘蒙’的眸子落在了‘女’人的眉眼之间,然后眼睛有些不自在地撇了开来,举起右手的香烟,猛吸了一口,然后云淡风轮地吐了出来,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那短暂的慌‘乱’。但由于户外风实在太大了,那一阵烟雾很快就随风飘散走了,阿‘蒙’那被隐藏在‘迷’雾之后的眸子很快就再次显‘露’了出来,深邃得宛若大海,让人无法捉‘摸’,他悄悄地用余光再次打量起眼前的‘女’人,最后视线落在了‘女’人那‘交’叉握在一起不断发抖的双手上。
阿‘蒙’连忙再次将视线撇开,对着士兵的方向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就是她了”。海伦显然不太明白自己的命运在这一刻就已经被决定了,她惶恐不安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所措。但旁边的士兵已经开始大喊到“去工作!”这使得海伦不得不和其他‘女’人一起,重新朝工地的方向跑去,但没有想到,士兵却单独把她留了下来。
在阿‘蒙’的右手边,传来一阵喧闹声,这正好转移了阿‘蒙’的注意力,他转过侧脸平静地看了过去,那坚毅的下巴和沉静的视线清晰地在瑟瑟寒风之中勾勒出来。
“卡!”史蒂文的声音传了过来,雨果终于忍不住,开始猛烈地咳嗽起来,他不吸烟是因为尼古丁过敏,虽然不会致命,但确实会让他皮肤出现一块一块红肿,而且奇痒难耐。但是为了饰演好阿‘蒙’这个角‘色’,雨果必须吸烟,这是角‘色’的一部分,包括刚才的感冒、手绢,都是雨果自己根据这段时间的经历构建出来的。
刚才这场戏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但却是阿‘蒙’的第一次登场。雨果为此准备了许多,用无数个细节将这个角‘色’构建了起来,而吸烟也是其中一环,雨果决定冒险尝试一下。
“雨果,你还好吗?”远处史蒂文担心的声音传了过来,至少不再像之前那样因为雨果身上的制服就对他置之不理,只是他依旧站在原地,没有过来。
雨果连连摆手,又咳嗽了好几次之后,阻止了赶过来给他递水的约瑟夫,依靠自己的力量缓过气来,然后对着史蒂文的方向开口询问到,“效果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