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雨和刘阳,已经开始做流浪歌手了,目前只是在景湖境内表演,也许以后会去别的城市。
刘阳那辆面包车派上了用场,去哪里,就用面包车把吉他、架子鼓、音响设备拉过去。
在街边,居民区附近开唱,之前的三天,每天每个人都能赚到一百多块钱。
钱不多,却让高雨很充实。
至于刘阳,他的想法就没有高雨那么纯粹了,因为刘阳并不喜欢流浪。
他更想出人头地,让景湖乃至华夏更多的人认识他,知道有个吉他高手叫刘阳,顺便多赚钱,买豪宅,买豪车,活出个样子来。
周六晚上。
景湖上空灯火辉煌,一条比较繁华的大街上,架子鼓和音响设备摆上了。
高雨唱歌,第一首歌,刘阳弹吉他,第二首歌,刘阳敲架子鼓。
两首歌后,周围已经围了几十个人,大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不同的人,不同的表情。
“那小子唱歌不错啊,那种沧桑的味道很好听。”
“这小子年龄不大,肯定不到三十岁,可他的经历应该很坎坷,你们看他左脸那三道疤,很吓人,肯定是让人给打的。”
一对年轻的夫妇,对几岁大的小女孩说了两句,那个小女孩穿着花裙子的女孩跑过去,给那个塑料盒子里放了五块钱,送给高雨和刘阳一个天真烂漫的微笑,然后跑到了父母身边,继续听歌。
几十米外的路边,一辆宾利停在那里,车里坐着楚清扬、林月婵、柳凤舞。
林月婵:“亲爱的,你是不是有点太纠结了,既然都来了,是不是过去给高雨和刘阳捧个场?”
楚清扬:“其实我也很想看到高雨和刘阳的表演,只是,表演时见到了我,高雨的心情一定很复杂,会影响到他的发挥。”
柳凤舞:“我们坐在车里,远远看着也没什么,只是,既然已经打听到了汪雁荷的近况,是不是应该告诉高雨?”
楚清扬很是为难,点燃了一根烟,轻叹道:“目前我们还没有和汪雁荷接触过,不知道她的态度。汪雁荷离婚了,目前一个人过,可谁知道,她的心里,对当年那个为了她干架坐牢的高雨,有多深的印象?”
楚清扬又道,“汪雁荷是清州出了名的美女,而高雨现在的形象,左脸三道疤,也许刚见面就把汪雁荷给吓到了。”
这是很现实的问题。
楚清扬了解的是过去高中时代的汪雁荷,多年过去了,他并不了解现在的汪雁荷。
柳凤舞:“那就先不对高雨说汪雁荷的情况了,等过段时间,我们去清州,和汪雁荷接触后,搞清楚她的心态再说。”
楚清扬点了点头。
就在此时,三人发现,高雨和刘阳表演的地方,好像吵起来了。
在车里,可以看到那边大概的情况,却看不清楚细节。
林月婵疑惑道:“出了什么事,难道是城管?楚叔不是已经和有关方面打过招呼了吗?”
楚清扬脸色很冷:“看上去不该是城管,好像是有人找麻烦。”
宾利车朝着高雨和刘阳那个方向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