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香君:“119来了,火灭了,可他那套刚五十多平米的旧房子却面目全非,我想见他,可他却躲着我……”
刘香君:“那个下午,方禹溪饿坏了,想去君和茶楼找我,却不好意思,只能是在附近的路上写地书,当时他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很不正常……”
刘香君:“也许是心有灵犀,我鬼使神差就朝着那条路走了过去,看到了他,把他请到了君和茶楼,让他吃饱喝足后,带他去了我的房间,再次把那张存有一千万的卡拿了出来,可他还是拒绝了,还是以前的话,让我尽管看着他,他会成功,华夏所有的人都会认识他……”
刘香君:“我几乎被他气死,嘲讽他,你终于火了,可不是你这个人火了,而是你家着火了,华夏没几个人认识你,可消防员认识了你。我甚至没忍住扇了他一个耳光,也就在我的耳光落到他脸上的瞬间,门开了,进来一个人……”
“谁?”
楚清扬问出口,同时也把刘香君的思绪从回忆拉到了现实。
“楚少,在姑姑面前装糊涂,有点不好吧?既然你今天给我打了电话,聊的是那幅字,那么昨晚,你必然见过了两个人,王海涛和龙欣雨。”
刘香君猜到了,楚清扬也不好隐瞒,稍有尴尬道,“没错,我见过他们,而且聊了很多。当年,当你的巴掌落到方禹溪的脸上时,刚好推开门进来的人,应该是百里野的情人安慕灵的儿子巩瑾瑜。”
“是,就是他,当年的巩瑾瑜也刚三十岁,风流倜傥,游手好闲,而且属于那种贼坏的人。可偏偏这么一个骨子里流着坏水的人,却是古武高手,当年巩瑾瑜的劲雷功就已经达到了内劲中段,恐怕现在,已经达到了内劲高段,甚至是化劲初段……”
听到刘香君如此说,楚清扬甚至有点心有余悸,如果巩瑾瑜的劲雷功达到了化劲境界,那就超级难对付了。
刘香君继续刚才的话题:“我并没有对百里野说过我和方禹溪的故事,当年我去滨海游玩散心,百里野问我为什么心情不好,我给他编了一个美丽的谎言,其中没有涉及到方禹溪。当时我甚至认为,在百里野那么高大俊朗,气场不凡的男人面前提到方禹溪那个邋遢货,是很跌份的事。”
刘香君:“至于百里野有没有私下里查过我的过去,我不知道。总之当时,巩瑾瑜并不认识方禹溪,只觉得他邋遢狼狈,与乞丐无异。他惊愕问我,刘香君,你的房间,怎么会有这么邋遢的一个人?而你为什么要打他耳光?如果他是个小偷,偷了君和茶楼的东西被你抓到了,不如我来送他一程。”
刘香君:“当时说着,巩瑾瑜的右手就摁到了方禹溪的头顶,没见巩瑾瑜用力,方禹溪就惨叫一声,身体扭曲爬到了桌子上,嘴里的哀嚎证明他很疼,我赶紧喝住了巩瑾瑜,告诉他,这人不是什么小偷,也不是乞丐,而是我的一个朋友,而且很有才华。”
刘香君怅然叹息:“我当时真不该对巩瑾瑜那个禽兽提起方禹溪很有才华,否则就不会有之后的事了,可我当时也是心急,担心巩瑾瑜继续针对方禹溪,所以才给方禹溪脸上贴金的。”
刘香君:“当时巩瑾瑜很好奇,问我,这么一个傻B,能有什么才华?我说,你可不能低估了他,他在书画领域有着超凡的天赋,虽然没几个人知道他,可他写的字,画的画,都可以和华夏顶级大师媲美了。当时巩瑾瑜是来找我借钱的,他从百里野那里拿不到一分钱,既然有求于我,那么他就很有攀谈下去的心情,提出了要见识一下方禹溪的天赋……”
刘香君:“我准备了笔墨纸砚,方禹溪在我的房间,当着巩瑾瑜的面,写出了米芾的《多景楼诗》,然后很陶醉的落款。巩瑾瑜虽然顽劣,可他还是颇有几分眼力的,啧啧说,好字好字,全天下最好的字!”
刘香君:“那天,巩瑾瑜甚至没在我的茶楼蹭吃蹭喝,找我借了五十万,然后就带着方禹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