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将瓷片取出,余秋水一边道:“现在虽然我还没有找到底款,但随着我的收集和研究,哪怕上面没有任何文字,我也知道了这件瓷器是出自浅绛名家之作,而且可能是浅绛第一名家程门。”
陈博刚接过瓷片,他看着这瓷片的那所差位置,正要说什么,就听到了余秋水的话。
程门,这件浅绛名家作品,会是程门的瓷器?
自己不正是从那家摊位上找到了一块程门的浅绛瓷片吗?
这特么的不会这么巧吧?
陈博刚才看着这缺口,就想说这跟我寻到的那块好像,当下他则越看越像,越看越入神。
终于,陈博拍手道:“余老,真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我前两天在古玩市场上淘到的那块瓷片,就是那片浅绛瓷片,好像就是跟余老你的吻合的。”
“什么?你说你的浅绛瓷片和我的吻合,这不可能吧,我在景德镇的古玩街上找遍了这种浅绛瓷片,都没有的,你应该是看错了吧?”余秋水露出不信的表情。
他这种表情,陈博理解,换作谁,也觉得这太扯淡了,但正是这种巧合,才造就了人世间的美好。
陈博笑了:“余老,你也先别妄下定论,我现在就让人把瓷片送过来,到时候咱们一比较,就晓得是不是了。可是余老,我们要先把话说在前边,如果是一套的话,你收集瓷器的任务就完成了,那你就要放下以前的感情,重新开始和现在的妻子好好的生活。”
余秋水还是不信,但他很守信用,答应道:“如果是一套,那我会这么做的。”
“恩,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陈博神秘一笑,他就让万青赶快把那块浅绛瓷片拿来。
等待万青送瓷片的期间,余秋水便带着陈博进入他的收藏间,看着收藏室的事物,陈博面上露出了惊异之色。
从外边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之处的地方,内部已然被打造成了一个收藏展览室,一件件瓷器摆放在美观的展柜中,柔和的灯光洒在其上,显得古朴而又美丽。
光是入眼的几件瓷器,陈博便看出了每一件最少价值十万,这门口的位置,就摆放了这些价值十万的瓷器,那么里面自然会有更多、价值更高的瓷器。
否则,余秋水也不可能将他的这一处宅院,改装成小博物馆了。看了几件瓷器,陈博的目光往里,而继续往里边看,陈博反而没有看到更多的瓷器,取而代之的,是一些画作,安惠人崇尚水墨山水画,这里的山水画便看起来意境深远,超出掌宝斋的多了。
陈博趁着机会,也是好好地欣赏了一下这些画作,不光是宣纸画,还有一些景德镇当地工艺烧就的瓷板画,看罢了这些画,陈博继续寻找。
他可一直惦记着余秋水的月季杯呢,但在这收藏室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了,而他所期待的月季花神杯,也并没有出现在这间收藏室内。
这让陈博心中又开始有些着急起来。